的吧。”
“原来是这样。”萧知遥挑眉,“连统务司的阶女官都能收买,好大的手笔,难怪小沐大人气成这样。可有查到是谁的人?”
墨识叶:“朱厌吧。虽然没留痕迹,但是那些人或多或少都在洛七里待过,不算难查。”
“也是,毕竟事关庆王。”比起这个,萧知遥更在意母亲究竟怎么了,遂继续问,“母皇可还好吗?太医那边怎么说?可有让阿琅去看看?”
提起妻主的病,墨识叶有些怅然:“小阿琅这几日总往外跑,好像是去找裴家的小郎君了。妻主那淮左也不让我多问……只知没有大碍,静养些时日即可。”
闻言萧知遥更加惊疑:“母皇竟连您也不见吗?”
这可就不是一句反常能概括的了。
“嗯……”墨识叶低落地了气,“淮左说,她需要好好休息,让我别去打扰她……”
他的妻主先天不足,弱多病,幼时因此被送去药王谷调养,只有年节时才会回京,而自一次上元节偶然相识,他便一直跟在她后。他不顾母亲和阿的反对,也不顾男儿家的清誉,追逐着她的影,固执地跟着她一同回扉州,又在她成年封王时陪她留在燕上京,墨氏的掌上明珠从此再也没有回过北疆。
从他六岁初见萧渡川,这二十八年间他们从未分离,哪怕是他中毒昏迷的那年,或是他生产时,她也始终陪在他边。
这还是一次……他已经整整五日没有见到妻主了。
虽然阿川让鹿歇来汐殿陪他了,可他还是……
女皇养病谁也不见,但后总不能因此乱套,就算墨识叶这几天心神不宁也只能打起神,原本得心应手的事务理起来都觉得疲累。
还好他的宝贝来看他了,不然他会越来越难过的。
“娘到底怎么了……”萧知遥难掩担忧。
她娘这实在不像普通的生病,难另有隐?
联想到先前在沉阁撞见巫神塔的巫来找师尊,萧知遥轻扶颚,思索间突然有后悔当时没问是什么事。
不过既然鹿歇还有心在汐殿喝茶,应该没有太大问题吧?
看父后心不好,萧知遥脆留在汐殿陪他用了个膳,只是午她约了花雀一同去城南,也就没再多留,嘱咐采笑好好照顾凤后后就了。
大抵是因为家中鸳鸯楼的副业所致,花氏这位大小一向对坊间的闲谈杂事兴趣得很,又离京了半载,难得在中秋宴时回来,正好赶上友人边了事,见有乐可寻,节后便没跟家里回孟州。而今友人相邀,又可能事关厄之府,她自然早早的就在城南等候。
大深以北为尊,城南多住的是普通百姓,算是燕上京最为鱼龙混杂之地,自然也是最好打探消息的地方,花氏在这里据不少,萧知遥稍作乔装后就她和花雀约定好的去了一家花楼。
萧知遥被引到二楼包间,一去就瞧见她的好妹坐在窗边,在自家夫上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