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鸢尾花的模样,看着得很,他那副后面也没那些花样,连着的是普通的镂空,只是那镂空之中放了两颗玉珠,稍一摇晃就会发脆响,好不闹。
后姜的觉着实不好受,尤其是祀幽着的钩,肉外翻着不说,稍有动弹里的钩就会扎肉,若非他意志定,只是几息就得哭天喊地求饶了。
用了清膏暂时不至于破,可要一直这么撑到回来动主刑……待训又不能坐着等,得跪着不说,姿势不端还要挨打,平常也就算了,如今着这东西,也太难为人了些。
毕竟靖王殿政务繁忙,谁知今日何时才能回府,万一晚上才忙完,他这就真的别想要了。
祀幽哭丧着脸,他倒宁愿去挨板!
好了束,云事又:“幽侧君,请您上凳吧,柳丝已为您备好了。沈侧君在原地跪着就好,切勿让玉珠发声响,不然这戒尺可不留面。”
这珠果然是这种用……沈兰浅低声称是。
祀幽深了气,忍着后的不适爬到凳旁,在小侍的搀扶爬上那细窄的矮凳。
这张凳的宽度只能堪堪容两,要保持平衡已是不易,还得压低腰撅屁把小送去给人折磨。
云事从托盘拿起沾了的细柳条,将韧的枝条对折,挥舞了几,才满意地,走到摆好姿势的祀幽跟前。
请罚的规矩祀幽还不至于忘,他努力让自己放松来,颤声:“……侍奉不周,请事教的贱。”
“嗯呃……一,谢事教训的贱。”
柳条细长,便是对折也依旧纤细,云事能被宿殃从别庄挑中,自然也是手老练之人,手准非常,正中花心,只是一鞭就让凳上的小郎君角浸湿。
好、好疼……
若只是疼也能忍,可里还夹着姜条呢,受了刺激的甬骤缩绞着长的老姜,榨辛辣的姜汁,让整个都充斥着辣,竟比柳条的责打更加难捱。
到底是行惩戒,云事不会留手,数鞭去,便是没有钩那肉也再难回翻,胀得不成样。
“十、十六……谢事……教训……啊哈……教训的贱……”
少年隐忍的息中夹杂着呜咽,却也不卑不亢,双手死死抠着木板,止不住的颤动,似乎随时要从凳上掉来。
豆大的汗自脖颈滴落,打湿了绒毯,雾气在那双灵动的杏中氤氲,和它的主人一样瞧着岌岌可危,连密的睫上都沾了些许,但始终不曾落。
琉璃少君一向不会对外人示弱。
西暝的郎君果真有几分骨气,可惜若换了别的掌刑,指不定会因此恼怒更黑手……云事暗暗摇,念着王主的吩咐,只一板一打完了三十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