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尽了他的羞耻心,他知自己只能以这种卑劣的手段引诱妻主幸自己。
男阁前若逢雨期,大分都是通过训诫的方式舒缓淫,沈氏的男儿修习云轻术,更是需要藉,是以每次沈兰浅都会被折磨到不一昏死过去,这顿巴掌与其说是责罚,不如说更像是奖励,或是挑逗。
不够,还不够……
想被彻底填满。
“妻主,求您,疼疼阿浅吧……”沈兰浅不敢再碰,只能啜泣着轻声哀求,又又媚,乞求换来妻主的怜惜。
大概是小郎君的神太过可怜,靖王殿总算大发善心,托着他的腰把他拽起来,手指随意了几就扶着玉势了去。
“啊――”被巨贯穿的痛席卷全,沈兰浅疼得使不上力,又被抓着腰无法逃脱,只能被迫承受着,初次承的肉紧紧绞着冰冷的玉,试图从中汲取甘霖。
“好痛……呃……慢、求您慢……”
“慢?刚刚求本王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过的后又又湿,萧知遥当然不会给他息的机会,毫不留地腰破开那紧致的甬,至最深。
玉势被绞着,难以活动,萧知遥了他屁一巴掌:“放松。”
“呜……”沈兰浅吐的呻断断续续,哭得满脸是泪,后却一片泥泞,不断涌充当着,渴求被妻主彻底开。
萧知遥抓着两片红的,狠狠朝里撞,玉势一次又一次碾压过之,挤压着脆弱的前列,的少年被得浑,双迷离,添了哭腔的声音愈发妩媚,时而呜咽着求饶,全无平日的矜持。
他被渴念的气息包裹着,那是世上独此一支的艳,此时正因他驻足,为他盛放。
他的早就一塌糊涂,光潋滟,大量的白浊混着殷红,沿着落,脏了榻。只是前庭的望迟迟得不到纾解,狰狞的青筋暴起,涨成了紫,上满是一片晶莹,似乎随时可能发,却被顽劣的少女扼住,不许他。
“嗯……阿浅可得陪本王一起才行。”萧知遥拽着他的发,叫他的乳名,迫他仰起,附在他耳边,低哑的声音夹杂着重的。
填玉的前端同样冲着萧知遥的蜜,的花着玉,阴被来回碾,酥麻之意遍布全,让少女发舒适的喟叹,的花蜜被填玉收,尽数了那求不满的淫之中。
手指松开的同时,稠的白浊成,连腹上都沾了晶莹。
“哈啊……妻主……”如愿以偿被填满,的灼总算缓解来,沈兰浅浑成了,失神地息。
少女来,肉被得艳红,肉都翻在外面,湿答答的,勾人连。
得到滋的真气飞速转,不愿浪费一滴蜜,浸过全哺养着主,只是于穿梭,再次勾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