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骋语气好像一位在教育小朋友的长辈那样端正又认真,手上急不可耐地却将岑茉的睡裙推到腰间,岑茉背坐在他上,双微微分开,就着这个姿势,他一手握住自己的巨开始不断刺戳着她的小,不过几便找到了桃源的,随后非常果断地向上一――
手可及的地方,陈骋没有摸到任何发,只有饱满的阴阜。他心一震,她竟然真的是天生的白虎,这始终都幼无的。
椒乳,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大向上,伸心,拨开了边缘,开始玩那饱满蜜里的小豆豆。
“唔……真会。”
“太快了,”陈骋无奈地摇了摇,看着过后已经完全在他上、再无任何反抗之力的女孩,他用那只淋淋的手快速地褪掉自己的西装,憋闷已久的长在瞬间就弹了来,“啪”得一声拍打在女孩丰满的阴阜上,“宝宝,让我来给你训练一吧。”
就只是这样,她竟然就了。
初经人事的女孩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摆,更何况岑茉的质似乎格外的,不过几撩拨,她的便开始不住地吐一一的蜜,渗透了,甚至蹭到了陈骋的上。
“说谎的孩不乖,要挨打。”
陈骋轻笑了一声,手上利落地将她的褪到弯,那条可怜的小就顺着她的小落在地上。他的手不轻不重地在她的蜜上拍了一,引得她一阵尖叫,前甚至闪过一阵白光,蜜搐着,非常诚实地一蜜儿,直接打湿了还在玩花的手。
“啊!太深了!呜啊……”
“啊……好啊……不要……呜……”
“不要……不要……”
“你明明很想要的,”陈骋眉微挑,隐隐可见其中闪过的一丝猩红,“看,你面的小嘴都想要的了。”
岑茉再也忍不住中的,又在本能地抗拒着这极乐又陌生的快。
这种小不拿来烂简直太可惜了。
“嗯啊!”
刚嵌了一个巨大的伞,两人便的一齐闷哼声。
岑茉的还是那么温柔又紧致,又曲折的花径一边不住挤压着,一边引导着他的不像话的鸡巴,丝地向最深的花。
这样的位,她的将那如儿臂的肉棒全吃,甚至直接到了最里面的花心,那种闷痛中带着酸麻的觉,让岑茉无助发一声泣。
陈骋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岑茉立刻大地息起来。不过他的两只手还在双齐,一只手把玩挤压着她的乳,那团绵不断地在他手中被各种形状,拇指时不时地着端那颗粉的果实,惹得她阵阵不已,另一只手在她最的花珠上轻拢慢捻。
上次他在中了药的况风度尽失,好在女孩足够,几就湿了才没造成更大的损害,这次他本想足前戏,却没想到女孩竟然到这种程度,竟然直接了。
他双手掐住岑茉纤细的腰肢,狠狠往一压。
“我没有……”
每次落时,由于地球的重力,岑茉的躯也跟着落,整肉棒直接没到最深,破开了紧锁的花心,势地了她的小
岑茉勉从的快中回了神,但上还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只能息着吐一句无力的反抗。
“一定要加锻炼才行啊。”
不等她完全适应过来,男人已经等不及要开始细细品味她这珍馐,快速地向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