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外套被胡乱扔在地上,鞋也踢的到都是,罪魁祸首本尊却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双闭着,好像了梦乡。
岑茉又有害怕起来,纠结了片刻,才鼓起勇气过去看看况。
岑茉住在一楼的客房里,她很有分寸,二楼一般都是主人房,她并不会涉足。
“嗯……”沙发的人听到她的声音,低低地哼了一声作为回应,声音里却还带着几分醉意,“我到家了吗……”
她刚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忽然听到电梯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传来“砰――”得一声巨响,吓得她差从床上起来。
直到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她洗漱完毕上床睡觉时,忽然听到了客厅里传来异样的响声。
“陈……陈骋?”
白天练习学院里导师布置来的练习曲,晚上时作息,空余时间看看书刷刷手机什么的,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生活,让岑茉从未觉前所未有的惬意,几乎忘记了还在那把悬而未决的刀。
“是我,又见面了。”
公寓的阿姨岑茉早就见过了,就是每天给她送饭的阿姨,是个长相和善又富态的中年女人,平时只在三餐的时候上门,顺便打扫房间的卫生,平时并不在。
“是你?”
忽然亮起的灯,总算让地上的男人有了些反应,缓缓地睁开了双。
岑茉从小不好,养成了她有宅的习,再加上她格向,虽然没被欺负过却也没什么好朋友,岑家的环境对她来说并不快乐,在这里住的几天反而算是她人生中比较舒心的一段时光。
“程斯白?”
他的声音,让岑茉觉几分诡异的熟悉,好像是……
借着房间的光,她隐约看到了一个人影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不过想到之前的事,她倒没有特别害怕,以为又是程斯白回来了,于是她披了件外套,打开房间的灯,壮着胆开门走了去。
岑茉侧耳在门上听了好久,她也没听到什么声音。
这个声音……好像不是程斯白。
她打开了沙发旁的台灯,终于看清了地上的况。
岑茉试探地叫了一声。
上一串金的S开标识无声地标明了它超过七位数的价,足以让每个钢琴演奏者激动了。
男人一贯凌厉的五官,在台灯昏黄柔和的光线,无端地显几分温柔。清隽的眉骨,的鼻梁,微抿的薄唇是棱角凌厉的巴,这些平时会被他大的气场掩盖的漂亮脸庞,此刻尽显俊无俦,竟让岑茉看得脸颊微红了起来。
听到岑茉失声唤他的名字,男人几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充满侵略的目光落在她上。
她没发觉自己其实有像一只鸵鸟,遇到危险只会把藏在沙里,却没想到自己还是别人盘里的甜,就这样逃避现实般地在这安心住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