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更为激烈的撞击令安妮塔瞬间失语,她无声地尖叫着反弓上,恰好将晃动的乳浪送天使的唇间。
他仍记得自己原本要什么――他要给予罪人严厉的鞭笞。但他不知,执刑者会是这样的受。
在同一时刻,天使的六翼倏地展开,投了巨大的阴影。一片光羽轻悠地从上方飘,落安妮塔的发间。
而安妮塔已经无法再尖叫了,激烈的交合让她过快地消耗了力气,嗓音也迅速变得沙哑,她只能从鼻腔深发近似哭泣的、断断续续的绝望息。
他到自己的肉在小的之,也像有了意识,不断想要埋更多,深更多。
她已经了好几次,可是腹积累的快仍然越来越多,被激烈的位已经泛上了酸痛,这份酸楚蔓延到肉,又使她再了一次。
此刻的天使近乎被蛊惑着,他沉浸在某种全新的,濒临失控的受当中,浅金的睫扇动着,失神又迷惑。
与凶狠的不同,天使此刻有些失神。
他想要闭上,最终还是睁开,清晰地看见安妮塔在他的双迷蒙,浑颤抖,乳浪摇动,而乳尖的殷红果实,更是止不住颤悠。
他的手抵着安妮塔的后背,唇顺着乳丘的曲线往上,湿微咸的汗犹如甘霖,这是他从未尝过的味。他一边舐着,一边继续糊地诵――
而天使并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不如说,幸而他没有听见她说的话。
“「那有幸的,自当臣服于主的恩典」。”
天使慢慢地、慢慢地垂了,他纯粹的金发散落来,与安妮塔的金发交织在了一起。
顷刻间,安妮塔的尖叫就有了新的义,与此同时她的间也了新的,浇在了天使的小腹上,淅淅沥沥地顺着姣好的线条。
“不……”安妮塔失焦地大睁着睛,她无声地想要拒绝,想要求饶,想要快结束这一切。但她无法说更多了,她只能觉到自己的意识缓缓坠了朦胧的黑暗。
肉的求与惩罚的初衷混合在了一起。一切都有缘由。天使借由圣典的词句说服了自己,于是他更深地加重了力,如同计划那样,将严厉的鞭笞一不落地击女孩的深。
深深包裹着天使肉的小柔湿,的媚肉自有意识,在他的肉时谄媚地层叠涌上,紧裹着,又在他离开时层层紧绞,勾动着肉冠与挽留。
脆弱后轻而易举地击溃了某一绝望的神经。
天使忍不住从间发了克制的息。
但天使对这意味着什么一无所觉。
什、什么永无休止?
与天使低哑的诵声一起回在祈祷室的,还有与肉激撞带来的淫秽的啪啪声。
那一瞬间,仿佛闪电击中了他,他如同回到了创生时的神树之,脑海中是纯净的满足与虔诚的喜悦。
而这次,她再也发不任何声音了,只能颤抖着,无声地等待着那一又一如同打一般的快散去。
从全各传来的激烈受,让安妮塔的意识无限地接近模糊。与alpha的交合对omega而言总是过于漫长,尤其是当alpha不加克制的时候。
“「凡事当心怀激,时刻顺服,以使不生恶念」。”
他受着掌心湿的肌肤的,低声诵了一句:“「凡主所赐予,必有缘由」。”
天使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主动的馈赠,他着安妮塔柔的乳房,从一边连到另一边,又用齿尖轻抵着乳尖鲜艳的果实。他间的息洒在安妮塔的双乳上,混合着模糊的息,他低声地继续诵:“「堕落于深渊者,将自其果」。”
可是这个alpha似乎没有节制的意思。安妮塔模模糊糊地想着。她听见他压抑着的沙哑声音:“「至于执迷不悟者,将日夜受苦,永无休止」。”
天使注视着这幅景象,他的手不自禁地摩挲着安妮塔的腰,带着力缓慢地移动。
这样新奇的验令人着迷。随着的棒状肉不断,天使缓缓往上,他的尖缠绕着安妮塔湿漉漉的金发,过了她的耳垂。天使将鼻息埋在那耳后的阴影间,轻轻吻了一,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