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为你的固执好笑地哼了一声,难得主动靠过来吻你,用湿的尖轻轻描摹你有些涩的唇。
你不可置信地瞪大睛:“我怎么可能忘记你?黎老师,黎医生,黎深宝贝,黎深哥哥……”
况且这个问题他也确实可以回答。
“猎人协会……不对,我们在白沙湾。”你像小孩一样嚷嚷起来,“对,我在白沙湾跟你求婚呢,我们结婚吧黎深!”
你莫名其妙被他打断说话,看着他坐直了,居然连握着的手都毫无缘由地走了,顿时到十分委屈,质问他:“你难不我吗?”
你觉自己睁的动作有莫名费力,突如其来的困意裹挟着逐渐剧烈的痛一阵阵漫延过来,周围的环境都浸了雾一样朦胧,刚才来的人闹闹哄哄说了什么也没听清。
他耳朵上的度还没有完全褪去,残余的一绯让你有渴地咂了嘴巴。
“傻瓜,我们早就结婚了。”
黎深带着笑反问,他好像被你突然严肃起来的语气逗乐了,扬起的嘴角看上去很好亲的样。
“什么?”
得到了答案的你终于心满意足地败倒在困意之。
你的手指缓慢地抚过他略微蹙起的眉峰,然后是睛、鼻、嘴唇,仿佛从无到有描绘一幅立的肖像画。直到他用温的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你的手心,清浅的呼扑到你的手指尖,你才如梦初醒般收回手。
他好像瞪了你一,脸上罕见地飘起一片薄红。
黎深对你这些没没脑的问话实在难以招架,不自禁地蜷缩了一握在病床护栏上的手,最后在你的神中败阵来。
话没说完,黎深伸手捂住了你的嘴巴,又在你探尖他手心时飞快走。
黎深好像有被你的小表可到,语气里翻上来一笑意:“忘记了什么?还知我是谁吗?”
琳琅满目的果篮和鲜花被搁在旁边的桌上,黎深把来探病的关轩和小袁送走后回到房间,就看见你正盯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心发呆。
尽受着伤,你依旧十分捷地攥住了前的手指,小声嘀咕:“你明明也喜我的……”
“这里是医院,你刚刚完手术。”黎深很自觉地把手放回到你的手心。
黎深用手理了理你脸颊边散乱的发,收手时在你鼻尖上轻了一,低声:“我相信。”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他轻声说,低沉的声音像是一缕清风掠过你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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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麻醉的效果,你嘴上没个把门的,倒豆一样,连儿时的称呼都列举来,最后看着他逐渐泛红的耳朵笑起来:“是我最喜的人!”
你也不需要他接话,这个时候那些原本汹涌的困意散开了一些,你甚至是有些神采奕奕:“我现在就要把Akso医院最受迎、最最厉害的黎医生娶回――”
“我说我要跟你求婚!”
“那我们结婚!”你睛一亮,定不移地回归主题。
“我这是在哪里?”
你皱巴了一脸,很用力地眨了一睛。
“最”这个字的音被你拉得很长,和你往常同他撒时一模一样。
他看着你安静的睡颜,里逐渐盛满细碎的笑意。
“好啊。”
“等你清醒过来我们再说好吗?”黎深微不可查地笑了一。
黎深坐回椅上,把病床调回平倾角,右手伸过来与你紧密交握,无名指上的对戒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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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伸脸,睫蹭到你的手背上。你瞬间屏住呼,注意力全被手上的轻微引过去,在密的睫蝴蝶振翅般扇过手背肤时深一气,改用手心捧住了他的脸。
“医院?我不可能在医院。”你慢半拍地反驳。
“我很清醒!”你有激动起来,音量抬了一,“难你不相信我最喜你?”
话题又绝望地回到了这里,好不容易被来探病的两人打断岔开的求婚宣言又被你捡起来,黎深看着你亮晶晶的睛,不知该怎么接话。
“我当然你。”
“那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