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得极深,半个手掌都埋去,几乎要撞到最深腔的那块肉,去和来的时候,肉都死死地绞紧,汁四溅,一大团透明的淫从里面吐来,淋湿了你的整个手掌。
“怎么这么怕我?”他收回手扯松自己的领带,眸中沉沉,盯住猎的猛兽般锁定你。
你的瞳孔因为兴奋而危险地紧缩,四手指并在一起狠狠被你玩得烂的。
可怜的黎医生每一次腰,都被你从上到地彻底玩,底的肉一阵接着一阵痉挛,被摩得酸发,却还忠于快,无意识地主动往指尖上撞。
你很快又添了一手指去,尝试着曲起手指,用指腹捻动之前找到的那块肉摩挲玩,得他又困惑又难耐地腰追随,双忍不住要合拢夹紧,连脚趾都崩溃地紧扣住床单。
你握着沉甸甸的阴抵着他的轻轻戳刺,忽视贪吃
之前压的醉意缓慢上,你用另一只手把他的衬衫撩上去,用指尖夹起一颗翘起的乳粒随意,时不时又探手去他比普通Alpha还要大一些、得发的阴。
冷淡的问话止于一声变调的呻,阴的手指整刺,无视周遭肉淫靡的挽留,直直撞心深,紧接着就开始了紧锣密鼓的搅动,激烈的动作勾带里面泛滥的淫,把整个阴都抹得湿黏腻。
“没关系,怎么样都好……把我当成谁都好,别再哭了。”
遮光窗帘忘了拉,城市夜晚里从不熄灭的灯光零星落卧室,揭着一场隐匿错乱的事。
“唔……得好,继续……”
的要求给了你一个浅浅的亲吻,带着你的手从自己腰间往探。
你的视线和指都陷在他那个女Omega才有的隐秘官里,而他坦然地接受你的审视和探索,丝毫不介意把AO双的最大程度展示给你。
不过是几手指,就已经把这窄撑可怜兮兮、难以咽的模样,偏偏还生得这么浅,这么淫。
黎医生被你压坐在床,往常一丝不苟的白衬衫松松垮垮挂在上,眉紧蹙地挨着侵犯。
你被绞得动弹不得的手指,剥开的两肉唇,找藏在里面的那颗小小的阴,用带茧的指腹捻住掐,听到上难以自持的气声。
你了一唇,凑近了,摁着细窄的肉一往里摸索,略显凝滞的动作比起迟疑更像是调,无意间总是要叫人为你难堪、难耐。
黎深弓起腰抖了一,发颤的手压到你的手腕上,在察觉到你似乎真的就此止住动作要手的时候,原本有些抗拒的动作猛然顿住,转而无奈地用力把你扯回来,摸索着抻开你的中指,亲力亲为地引着你的手主动抵住自己的。
“不、够了……太……啊”
好像有太刺激了,黎深随着你的动作无声息,伸手抹掉你角未的泪痕,说话时的声音像是被暴雨打湿,满溢任你置的纵容。
不够——
阴里的肉堆挤着,一小一小生涩地突然闯的指节,吃不似的瑟缩地推拒着手指的每一寸深。
“你对别人应该不这样……嗯!”
黎深合着被你掀翻摆跪趴的姿势时,你不禁有恍惚,分不清喝醉的人到底是你还是他。
夜的笼罩,视觉略有受限,于是听被无限放大。
属于Omega的那分质让涩的甬里逐渐涌,你把指重新探去,往里推了两个指节,摸到一块略微凸起的肉。
你把手中多余的胡乱抹在他的腹肌上,借着的他同时的阴,凑到他前等他回神,有天真又有浪地夸他。
他脸上一片空白,张嘴咬住被你递到嘴边的衣角,无措又生疏,上就要面临人生的第一次,竭力克制后依旧漏的模糊呻带着钩一样。
黎深乎意料地,先前那种游刃有余的表被打碎,眉紧紧皱着,鼻息间呼的呻,被他咬唇生生咽了去,脸上理智和交织,越是禁却越显诱惑。
“好厉害,只用手指就可以。”
他富低沉而有磁的声音还努力维持着一贯的冷静,和平时在医院与病人交谈时差不太多,冷淡里透着教养良好的矜贵。
你加快了动作,手底的小肉在它主人的放任被由,又着被掐掐,湿乎乎地探到阴唇外边收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