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墨迅速爬上床将alpha搂怀里。
她推了推门,锁了,往旁边一打,窗开着,窗底还放了张小凳。
今晚月有些黯淡,只能模糊看见床上的轮廓。
“季曼笙!”声音已然变了调,夹着嗓门话来,“你怎么在这儿!”
她把脸埋一件白布衬衫里。
就是这个味。
“表……怎么不抱抱我?”
方语是侧着睡的,脸刚好朝向她这边,她伸手了方语的鼻尖,又鼻。
再反应过来,季曼笙已经撑到了她,“你为什么在这儿,我就为什么在这儿~”
这不是偷,天亮之前她会把它们挂回来的,她一面这样想着,一面直接套了件到上,这才略略到安心。
“你到底在这里嘛!”熟悉的吻让沈知墨收回了魂儿,她开始变得愤怒。
刚晒的太阳味儿、洗衣皂味儿、alpha的香……
嘿!
窗台不过半人,要没怀孕她可以很轻松就翻去,坏就坏在怀了孕得时刻紧张着肚……沈知墨用胳膊隔开一段距离,使上臂肌肉发力一撑……
越是着急,季曼笙越是绕着话讲,沈知墨知这人的德,脆闭了嘴,又伸手去掏方语。
来时动静忒大,她不在乎,等来了,反而小心起来,一步步轻轻挪到床边蹲。
回去路上又“经过”了方语的房间。
沈知墨扒住窗台,踩上小凳。
“别动!”怀中人惊醒,扭了扭,她意识呵斥了一句,又觉得语气太凶,柔了声线补了一句,“昨天都过了,还扭什么?我怎么不去抱别人光抱你?”
“女媳妇儿你手好的,大着肚还……我记得我锁门了啊,我看你别去英国了,来姨娘这也不赖……”
己好像变成了这座老宅的一缕游魂,游到昔日的戏台上,现在沦为季家的晾衣台,从挂起那一件件衣服中找寻着渴求的味。
见那张漂亮脸被吓得面无血还在嘴,季曼笙吃吃笑:“对对,我也是来找小语聊天的,大家都是亲戚,有的是话聊。”
成功了!
方语依旧呜呜地扭着,沈知墨加重了力,同时要低去亲方语,一黑影却缓缓从方语背后支了起来。
“我是来找小语聊天的!”
影越过方语朝她飘了过来,她想躲,却僵着动弹不得。
这样的衣服有好几件,沈知墨把它们都收来抱了怀里。
看来方语还是想她去的,不过是新的考验。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诶,”季曼笙压住她的手,一翻,躺到了她和方语中间,“怎么还动手动脚呢?女女授受不亲,就由我这个长辈睡中间罢。”
她双手扶住窗框,脚刚好踩到房里的书桌上,歇了一会儿,又坐到桌上慢慢到地面。
季曼笙是什么人?大半夜跑到别人床上聊天?鬼才信!
“唔……”
此时她倒希望床上是鬼而不是姓季的了,或者季曼笙本来就是鬼、是妖,扑倒她的一瞬间就会褪画,张开血盆大吃了她,季家也会变成阴气森森的鬼宅。
那影半撑着胳膊肘,披散发,像艳画里的古代女一样斜躺着,一说话给沈知墨吓得一咕隆,咚咚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