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池语柠有了住的地方,叶宛白给她铺了一张乎乎的床,她不用再忍受被绑在椅上睡觉的痛苦了,叶宛白临走之前嘱咐她把门反锁着,在陌生的环境里,她无法踏实地睡,以自我保护的姿势,将整个人缩在了被窝里。
虽说是欧洲人,但奇怪的是她的中文说的很好。
随之来的拍门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池语柠心脏被吓得凉,浑打了一个冷颤,没得到回应的人,接着又把门重重地“啪”了一声,她不敢床去开门,因为她知是发酒疯的米基尔。
“给老开,老自己能走。”米基尔甩开了女人的手,扰乱的兴致无法被拾起,趔趄地站了起来,迈了房门,消失在她们的视线之中。
安静的主卧里有了开门的响声,灯光投了来,人影照映在地板上,酒气飘了来,喝醉的男人一步步靠近了她,厚的大手覆盖在了她的小上。
池语柠吃的太急,噎住了,涨红着脸边咳嗽,边说:“,你能带我回家吗?这里的人都好可怕。”
“你想吃什么?给你煮。”肚饥饿的叫声,女人刚好听见了,轻声问。
天慢慢地暗了来,池语柠双臂抱膝,缩着躲在角落里好似有安全,肚饿得咕咕叫着,回家的想法占据她的大脑,如果有后悔药就好了,这样的话她就不会跟着他来这儿了。
“给我的人哪还有离开的理,养几年了给我生个孩。你要是敢带她离开,你的就别要了。”
米基尔视她的恳求如空气,手掌缓慢游走至上,已经碰到了她的大侧,还好有个女人的及时现,打断了他不轨的行为。
幸好她又听见了叶宛白的声音,她想把米基尔给叫走,米基尔骂骂咧咧了几句就回了自己的卧室,躲在被窝里的池语柠终于松了气。
任由他发完一顿后,畅快地回到了二楼的卧室里。
女人没来得及答复,紧接着传来一声摔破玻璃杯的声响,一摊玻璃碎渣现在她们不远的地板上,池语柠吓得不轻,女人护着她,把她拥在了自己的怀里,捂着她的脑袋,着惊恐之一并看向站在台阶上醉酒的米基尔,他吐着恶言恶语。
她们互相告诉了自己的姓名,女人名叫叶宛白,十三岁那年被欠债的父亲用非法渠卖给了米基尔,她是米基尔众多女中亵玩的一个女人,唯有不同的是她可以长住在他家中,在各类商业活动中充当他的“花瓶”
她有两天没吃过饭了,送来这里之前他们也只给她喝过白,来维持她的生命,现在的饥饿程度只要给她一碗剩饭,她都能狼吞虎咽地吃去,“,我不挑,我什么都能吃。”
黯淡的卧室里,本看不清女人的容貌,只大概看到女人肚微微隆起,她捂住了米基尔的手,不让他继续向前去探索,女人的声音颇为温柔,“你怎么喝这么多,我带你去洗澡,然后再去好好的睡一觉。”
白石块的长阶是通往二楼卧室的方向,四间卧室,主卧的床前是开放式的大台,电动折叠的玻璃门嵌在墙两侧,可以随之开启及关闭,这间主卧面朝外面的蓝大海,池语柠被米基尔关在了里面,他说有事去一趟,让她老实呆着。
“吓着你了吧,来,快起来。”女人费力地弯腰,去扶坐在地板上的池语柠起,牵着她的手,和她一起离开了卧室。
女人为她炒了一碗炒饭,外加两盘饭菜,她让池语柠慢吃,不够还可以继续为她重新再添一份,细心地为她拭掉嘴角上的米粒。
这是今天池语柠遇到的最善良的一个人了,至少她会给自己饭吃。
“叔叔,我害怕,求求你不要摸我。”指腹在池语柠小的肉上摩挲,她想逃避躲开他的奇怪行为,可发现自己躲在角落里无可逃,意味着她即将要被米基尔随意摆布的风险,哭得太多,声音早已嘶哑,拜托的请求是今天用得最多的语气。
一一矮的背影被灯光映在楼梯的墙上,池语柠仰看了她一,是个欧洲人,橘红长发披在肩上,一张温婉恬静的幼态脸,莫约也只有十几岁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