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叙泽把那棒棒糖还给了秦岸,冷嘲:“要到换牙期了,小学生不应该吃糖,大人没教?”
“老板睡着了,来的路上顺买的。”秦岸笑盈盈地把车门给关上了,绕到驾驶位上,把车启动了。
“想让她安心,那为什么要跑来这么远的地方来玩,现在被抓了才想起要打电话?”傅叙泽不为所动,落井石的本领,说的一套一套的。
“叔,给你吃个甜的,你安静会儿行吗?嘘!”见她话多,秦岸给了池语柠一颗柠檬味的棒棒糖,指着她旁边坐着的傅叙泽,他闭着,正在睡觉,这是让她别吵醒他。
她愁苦地抬望着他,泪在眶里打转,不想显得自己很哭,借用手背把泪给胡乱地抹掉了,樱红的小嘴说得尽是心酸恳求的话。
“要不就这吧。”傅叙泽兴致盎然,指向了她的睛。
“叔叔,你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借给我一,我想和外婆打个电话,报个平安,至少她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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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呜呜……叔叔我不要变成小瞎。”
看着她手里着的棒棒糖,傅叙泽有了闲心,随一问:“秦岸,我怎么不知你还买糖了?”
没角膜了,不就意味着她再也看不见外婆的样了,以及在学校里的好朋友了,她害怕变成这样。
能被自己给吓哭,傅叙泽趣味不减,“变小瞎好啊!这双睛能看中洪卡森,是该瞎了。”
池语柠怵然地泪大把大把地往滴,手都来不及掉。
他只觉得拿糖给小孩吃大可不必,要是她吵,直接拿枪抵在她上,让她吓得闭嘴,这样省事多了。
池语柠自责地无法反驳,但她也是被自己的男朋友所骗过来的,自己心里也很不好受,而且还要面临一些无知的可怕事。
“叔叔,你要送我去哪里?求求你不要把我卖给人贩,他骗了你的钱,但我没有啊!”
褓中的小孩,什么也不懂,傅叙泽没打算去枪杀他,把他丢在这,如果运气好的话,福利院的人会来捡走他。
红的睛,现在又开始泛红起来了,她到底要怎样他们才肯放过自己,“叔叔,我外婆知我失踪了她会着急的,我家也没钱可以赎我,但要是叔叔可以放过我,我是不会和警察说是你们绑架了我……”
关了一天的池语柠终于被放了来,胳膊上残留着红通通的麻绳痕迹,拉着她手迈门的人是秦岸,望向他,担忧的说:“叔叔,我们要去哪?我想回家。“
池语柠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了过去,刚还在睡觉的傅叙泽现在却睁开了,目光交汇,对方目光冷冽,也不太喜自己,她蓦然地挪动视线,看向了秦岸,不敢再看自己旁的傅叙泽。
但之后,他又想了想,不如一把火烧净算了,这样的话更加保险。
“回家嘛?就在墨西哥好好玩。”秦岸打开了车门,池语柠看清里面坐着的人后,害怕地往回缩,也不知他们要送自己去哪儿,车上的男人她也怕的慌,可旁的秦岸地把她抱在了车上。
一路上安安静静,车开了荒郊野岭,朝着城区的公路驶去,池语柠像开门了新世界大门一样,被窗外的风景所引住了。
他赚的血汗钱,凭什么供一个叛徒及他的女友吃喝玩乐,用了就要变本加厉的讨回来,“这可由不得你,小孩的官最健康了,能卖好多钱呢,我看看,先从哪儿卖起――”
汽车路过了一片小树林,视野变得开阔,橘黄的天空上飞着许多五彩缤纷的气球,隐约还能看见乘坐在吊篮上的人影,气球周围的地,是一个五层的金字塔,用一层层石块砌筑而成。
傅叙泽不经意间瞥了她一,小姑娘似是如土狗城一样,瞧她那新奇样,再者她脸得通红,额上布满了小豆豆似的汗珠,后背的衣服被汗所湿,与里面的黄小背心服贴在一块儿,大约能看见是什么样式,穿得还那么的小学生,他嫌她年纪小,顽劣地夺了她手里的棒棒糖。
手里突然变空了,池语柠转看向他,虽然前的男人长得很好看,但却是个不好惹的男人,她只能憋屈着,不抢回那棒棒糖,尽她很想吃。
池语柠不喜被他这样看待,可又不敢同他嘴,只能怯弱地解释:“我读初中了,换牙期已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