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要计较?这后的荣本就与我无关。之前机关算尽,不过是为了保住今生这条小命。
她嘴角勾起浅笑。
夏贤妃带着沈昭仪肖婕妤等人踏了冷凉殿。
夏绥绥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闭上又想起那日去采购粉胭脂时,在华熙路听的那些传言,不由嗤笑:谁说这圣上不行了?这沉睡的狮一被唤醒,生生折腾了半宿。
一行人在正殿坐。夏佼佼见桌上还摆着那两只装苏照酿的酒瓶,抿嘴笑:“回可别这样胡喝了,你我门的时候,当真把我吓到了,浑都是酒气。让你就宿在我里吧,还死活不肯,拽着这俩瓶就往外冲,四五个人都拉不住。小时候怎不见你有这样大的力气?”
剩的少许,溅在了她被磨得发红的间。
不等他回神,她已战栗着收缩小腹,那里的肉统统发了紧,一阵又一阵地箍住他,
一句话丢来,满座都哑然失声――这不摆明了拈酸吃醋?在这后,对于圣上去了哪个里,谁曾计较过一星半?
心愿得偿,自来久积心的重负一扫而光,她难得地睡了个回笼觉,直到日晒三竿,才慢悠悠地起来洗浴更衣。
“妹妹好兴致呀,昨夜喝的那样醉,今日看着倒是活蹦乱的。”
“要我说,夏人,酒,没白喝。若昨晚,宿,宿在了贤妃娘娘里,可不就,和圣上错过了?”
她忽然迸发一声凄艳的哀嚎,乳房动着弹,整个人像被踩住的蛇般扭动。他知她是被得了。
曾经的夏绥绥温吞懦弱,而如今竟能步行刀尖,算计当朝天。阮儿再牙尖嘴利,此刻里都放了崇拜的光。
夏绥绥招呼她们一起玩:“人多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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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绥绥醒来时,羽幸生早已不见。
说话的是孟淑媛。她的父亲是礼侍郎,算不上什么要职,她又患有结巴,平日里总是安安静静地笑着,巴掌小脸上两恭顺的眉。今日如此开组此长句,简直破天荒。
令人晕厥的快从命四散开来,他知自己是不受控制了,虽然不该,虽然不知为何,但是完全丧失了控制。
倒是满地的绫罗珠玉,和皱巴湿的床褥,记录着昨夜的淫靡交合。
夏绥绥倒是全无所谓:“今日真的是。阮儿,你叫人去要些冰块放于这殿,否则坏了各位娘娘。”
此刻想要,为时已晚。他怒吼一声,终于了来,可积蓄已久的已了大半在她里。
午膳后,夏绥绥拉着人们一起玩投壶。真真是风得意,什么都顺手,一连投中五箭,满喝彩。
阮儿推门屋,踮着脚靠近床前:“娘,事成啦?”
“可别了,这日太毒,”沈昭仪摆手,“我们就是给你带了些宿醉疼的药,顺便想蹭蹭你的茶,唠嗑闲话打发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