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你太认真了,这只是一种解压手段。”
文蓁耐住自己犯贱的冲动,只回复他两个字:谢谢。
她豁然开朗,不是人家调得不好,是自己心态不好――人家混圈只是图解压,图畅快,图生活和谐。
文蓁思考要不要将此事告诉陆呈锦,引他发怒,顺势被他教。
因是半夜,又正值经前综合症,她理智被左右,想找刺激分散注意力,于是上论坛先后约了两位s网调,但都调得索然无味――她非常自觉,学习生活都不需要人监督。
她亦自我反思:我是不是抱着孤独求败的心在找男朋友?如果有比陆呈锦更优秀的选择,我会不会见异思迁?
其中一位s抓不到把柄,尝试找茬教训她,她觉得对方是傻,迅速将他删除拉黑。
她不联系陆呈锦,陆呈锦也不联系她。想来他是顺坡驴,要借此机会全而退。
他们的游戏真的结束了。
万幸文蓁忙的,艺术团、创新大赛、写作比赛……还时常一拖一,给陆照渊当枪手。忙起来其实不太顾得上失恋。
那她会毫不犹豫地当场自杀。
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行,她喜陆呈锦,无法把他当作纯纯的工人,利用他解压。如果贪图一时的快认他主,只怕自己会单方面沉迷,卑微到没有底线。
而且他打她的时候……她确实到兴奋。
文蓁在包间狂喜,摇晃陆照渊:“他喜我!他肯定喜我!”
她忍不住了:哥哥,如果你还是我男朋友,就带一块巧克力来接我。
这种心态能找到网上找到合适的,才真是见了鬼了,比中彩票几率都低。
夜里她睡不着,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聊天记录,终于无法克制地难过起来――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如果她当时咬死不承认,是不是就能和他谈一段普通恋?
陆照渊给她鼓掌:“又疯一个。”
真是贱。
文蓁心生愧疚,跟他歉,说耽误他时间了,“……我始终心里膈应,觉得认主是把自己呈献给别人作贱。”
一时间,她居然觉得接受陆呈锦的教也不错,至少也是“玩玩”。
立刻收到回复:要什么牌的?
想不到陆呈锦居然发来一串省略号,然后提醒她这边室空调开得低,让她带厚外套。
直到六月,陆呈锦生日,她祝他生日快乐,他回复谢谢,就两个字。
文蓁暂时迈不过心里那坎,不知如何面对陆呈锦。
这个问题暂时无解,因为陆呈锦像个大boss,碾压了她边所有人。
自己却抱着颗孤独求败的心在找主――你要调教我,需先打败我,要在家世才学人品相貌上比我优秀,才对我指指。
就这样到七月,发前两天,文蓁和陆照渊在外面跟同学唱k,收到陆呈锦给她发的消息,说他会去接机。
另一位察觉她年纪小,主动跟她结束关系,劝她晚几年再圈,“你没好心理准备,不要急于尝试。”
文蓁以前看哈某某特的电影,里面有一节法课,让同学们面对博格特――一种能探测人心恐惧的神奇生,谁站它面前它就变成对方害怕的东西,比如蜘蛛,各种怪什么的。
这是在示好?
当时她就想,你们的恐惧也太小儿科,她要是上那个课,一定能看见自己被打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