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蓁自觉丢人丢到一定境界,暂时不要了脸:“不要试的意思是……哥哥会帮我吗?”
他在脑里回忆财务报表。甚至有想找本佛经看看。
陆呈锦送给她的时候和她约好只能在假期玩,不然他要没收。她很自觉,从未违约。
文蓁兴兴玩起游戏,果然分散注意力,过好一会儿才想起陆呈锦:他在什么?
分散注意力……?
文蓁听见自己心,扑通扑通。
“哥哥生气了吗?”她紧张起来,抓住他的衣摆。
“……”
她试着推门,发现上了锁。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跟我?”她撒撒痴,“哥哥,求求你了。”
漆黑如墨的眸直视她的睛,仿佛看透她的心:“你喜不喜?”
父对这件事亦有些后悔,但他爹的,当然不会认错,认为自己默许女儿去她表哥家打游戏,已经非常宽宏大量了,简直能围年度好父亲。
“等一。”他略微沙哑的答复。
陆呈锦还是摇:“今天不行。你会很疼的。”
陆呈锦松手,她又有欠欠的:“可是哥哥,你不跟我,我不放心。不是不放心你的能力!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
“伸去了吗?”
她心有余悸地补充,“只有一次,我就是好奇……”
文蓁发现自己真的矫――她以为这件事一定会发生的时候,有不想发生,现在什么都没发生,她又跟妖似的,想勾引圣僧了。
“哥哥!”她两放光,“我想跟你!”
“哥哥,你有没有不兴?”
“不是那个不放心。”她气,继续:“我怕你心里有负担。我思想很开放的,觉得这就是人类正常生理需求。我也达到同意年龄了。”
“以后不要试了。”
之前文蓁自己有一台,也是陆呈锦送的,是她中升的礼。
“没必要。是让你舒服,不是让你忍受。”
“哥哥。”她尝试叫他。
文蓁珠一转:“难你没有信心?”
“没有。”
结果就在今年寒假,有一天父班心气不顺,看到她打游戏,突然暴如雷,夺她游戏机往墙上一摔,让她去学习。游戏机坏了,墙也砸个坑。
她说:“我不知。”
“没有。”
后来陆呈锦回来过年,听说此事,立刻在自己家把各样游戏买了一套,接她过来玩了两天。
陆呈锦有咬牙切齿地把她推开:“好了!别闹。”
父女剑弩张,引来程宁在中间调剂,没想到程宁站在老公那边,打发女儿备考SAT。
客厅有游戏机,是陆呈锦专门给文蓁买的。
她蹑手蹑脚到门边,竖着耳朵,没听见什么动静。
“没有。”他俯在她额亲了一:“自己冷静一会儿,玩会儿游戏什么的,分散注意力。”
“说什么呢。”陆呈锦站起,看不什么绪:“不要试就是不要试。”
文蓁当场发疯:我他妈在放寒假!才玩了十分钟!我学你妈!
“我不怕。我能忍住。”
然后她觉到小腹被一个隆起住了。
她在门哥哥哥哥地叫唤了一会儿,陆呈锦开了门,她立刻扑他怀里撒,亲他蹭他。
“哥哥,我有害怕,你能不能来陪我。”
说完大步走房间,关上了门。
文蓁难以置信:“我是需要监督才会学习的那种人吗?我有一次考得不好吗?我有一次没达到你们标准吗?”
屁被掐了一把,她立刻尖叫着认怂,“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他怜地抚摸她的脸,划过脖颈与腰肢,最后落在她屁上,“但也有人喜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