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肯叫师父,师父什么都愿意为你......师父什么都愿意......”
陆同斐的泪落在他上,是那么灼人,那么令人心惊,那么苦涩绝望。
他的心是那么痛,好像连带着唐映雪那癫狂的漩涡也一并吞没了他,将他拉扯着拽这抛弃德理的深渊里去,受无尽的疯狂,在他脑里狠狠拿着一把刀拼命搅着,让人想要尖叫,想要抓狂,泪无穷无尽溢,好像怎么也不完,他的潜意识和本能都被打碎了,他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烈的绪,可他无法掌控,也无力再去支撑自己的理智,陆同斐最终摇摇坠的理智,良知,德通通都碎成粉尘炸开了,他哭叫着抓紧唐映雪好像前人是濒死前的唯一能拯救他的稻草,前人最终也将他深深拖不见天日的深潭里去了——
“师父……”
“师父——啊!求你了!师父......救救我!”
“救救我吧......”
他绝望的祈祷和哭喊瞬间破开了唐映雪所有表面的冰层,那些虚伪的温,那些忍的克制,在陆同斐绝望向他嘶哑呐喊那一瞬间破裂开来,冰山一角掩盖的无尽扭曲和罪恶的癫狂终于张开了它的獠牙,显冰层深不见底的疯狂真面目。
唐映雪瞬间将他倒在床上,扯开他的衣服,布帛撕裂的声音好像连带着陆同斐所有自尊都被撕碎开来了,碎成一片片轻飘飘被扔尘埃里,唐映雪冰凉的手掌握住早已起的,了许久隐隐作痛,前端颤抖着吐清打湿了整阳,他握住陆同斐的阳,从冠到缓动着,指尖拨着那个脆弱的孔,脆弱的粘膜承受不起这刺激,陆同斐抖着一脑空白,电光火石间白的,了唐映雪一手。
唐映雪就着满手的,摸到他后,陆同斐刚刚完脑还在发晕,却被后的猛地一惊,意识到唐映雪要什么之后,心深潜意识里烈的恐惧和抵抗发警告和抗议,他往后挪动着,也不知为何会如此惊恐,好像全上每一寸肉都在害怕前这个唐门,那种深灵魂的惶恐告诉他曾经刻骨铭心的疼痛。
“不,会疼——”他胡言乱语着要逃开躲避唐映雪,却被唐映雪扯着脚腕的链条拖了回去,他去啄吻陆同斐的脸颊,尖品尝到他惊恐的泪,不停去安抚他,亲吻他的眉,唇,低声对他:“不会疼......”
“师父不会再让小斐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