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把脱的衬衣帮江屿穿上,扣江屿自己扣。
周解开扣,他跟江屿最久也最亲,平时穿的衣服大多数都是江屿挑的,名其曰大哥和小弟审要统一。
倒不是周有意安排女人,昨晚才闹大动静,屿哥再张狂不怕事也该收敛,担心人安全。
一群大老爷们袒臂挥拳,脱得只剩条肉,有什么好看的。他不喜打打杀杀,现在可是文明社会,人得学着文雅。
江屿这好,对手的兄弟从不吝啬,大家都是为钱办事,给的多,自然更衷心效劳。
啧,真麻烦。
“你跟莽通个讯,这事交给他去办,分成比往常多一成。”江屿系好三粒扣,发现不对劲,系错了。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后腰有数条充斥暧昧的指甲抓痕,痕迹鲜红清晰,想必昨夜行了一场疯狂的运动。
江屿微微皱眉,看起来有些伤心,“一定要去?”
“68,88!”
“34D……”
缇卡是缇查的亲哥哥,同父同母。
江屿解开衬衫剩的扣:“莽在九州国,那边容易洗,找几个明星,拍大制作电影。”
大白天谈生意就够吓人了,他的手摸在腰间一刻不敢松懈,随时准备枪。
这想法从江屿脑里来,说给鬼听,鬼都会被吓跑。
这么矮?
周是不懂意思,江屿怕也不懂真实义,只看字面。
江屿握住周手臂,看他的手表,午三。
他扯了扯上的花衬衫。啧,以后不能穿了。
江屿抿着上半唇,唇推一小截在外,看着像是卖萌的样,可脸上的表很严肃。
“和缇卡约了五到俱乐,那边有场拳赛,上任拳王今天会场。”周拿烟放江屿嘴里,给他火。
现在的社会,金钱最大。
江屿耸眉,没意思。
果不其然,江屿记不得人名。
江屿掸烟灰,“弟弟昨天才死,还有心看拳赛。”
江屿邪笑:“确实伤心,确实要庆祝,我得好好安未来伯爵。”
应该没错,屿哥边现在就这一个女华人。
“还有港城那边,珠宝拍卖几个亿分分钟的事,十个亿太少。”江屿慵懒的撑开双臂。
“那边还有场拍卖,琳达主持。”
江屿眸中闪现亮光。
周仔细回忆,报女人的代号:“168……”
“好勒屿哥,莽肯定很兴!”
江屿完手,把手帕扔给了服务生,“洗呗,能洗来。”
“缇卡伤心过度,想庆祝。”周迎合。
好在拍卖会合胃,屿哥的话怎么说来着?
他就说屿哥不该看那些古诗词,整天咬文嚼字,说些乱七八糟听不懂的话,人也变得多善起来,对拳赛都不兴趣了。
江屿把衣服扔给周,盯着他上的花衬衫,抬眸微笑:“脱来。”
“这么短时间上哪洗去?”
江屿脱掉了衬衫,张力十足的材。宽肩窄腰,肌肉线条畅。前和后背很多伤疤,几乎都是致命的位置。
“谁?”
,你还真就答应啊!”
白俄鼠是周给他们那些人取的统一外号,他们就如同老鼠一样奸劣。
牡丹花死,鬼也风!
这句话首尾矛盾,透缇查的死因,有这位好哥哥在推波助澜。
跟缇卡看场拳赛,走个过场,笼络,也能让那些死掉的亲属看到。杀了就杀了,死的人里还有王室的亲弟弟,这么大份都不敢动,其他又算得了什么。
“接来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