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忍不住问:“屿哥,你真就这样放她走了?”
她拿起一把果刀,把长裙多的分划开撕烂,接着又从墙上取一条围裙,套在上系好,以防不小心走光。
以周对江屿的了解,他可不是什么善心泛滥的人,更别提动心了,童颜完全不是江屿的菜。
江屿听到这话,眉微皱,“哦,我给忘了。”
周这些年跟在江屿边,也只见邢珊在他边多待了会儿,有四五个月吧。
不过,如果童颜真的能坐上飞机,屿哥说话还是算数的,就看她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屿哥说过一句话,清贫不繁华,清风不误佳人。
这人材比例真奇怪,比她,比她胖,但脚却比她小。
童颜提起裙摆,在房间里到乱窜,找到了厨房。
“178,C34,62,92。”
周耸耸肩,看来这场游戏对屿哥来说只是消遣,童颜是没法游戏过关了。
“嘿!”女佣在她后喊了一声,双手比划着示意她跟着来。
理完后,童颜又在房间里乱窜。别墅太大了,弯弯绕绕的,她找不着大门。
“嗯,”江屿吐烟圈,兴致地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小影。
女佣把童颜带到大门,童颜小声逻语说了句“谢谢”。
女佣心领神会地拖鞋,童颜穿上有些挤,脚后跟被卡得有疼。
得,名字是记不住的,只记得代号。
那些女人都很识趣,各取所需。
童颜无分文,连自己在何都不知,更别提该往哪个方向走了。
虽然她听不懂逻语,但好歹也来这边一年半载,简单的问候用语还是会说的,文字就完全看不懂了。
周明白地。要说狠,还是屿哥狠,这哪是给机会,分明是在变相折磨童颜。
她不禁慨,果然游戏,一场让江屿愉悦,满足他心理变态的逃亡游戏。
“她这要走着去,脚都得走断。”
……
周认为江屿健忘正常,他不会对着一个女人可劲折腾,光在曼城就养了好几个,想到谁就找谁,腻了就给钱打发走。
江屿最近迷上了诗词,这话是个啥意思,怕是他自个都搞不清楚。
而童颜呢,材矮小,平平,看起来像个未成年,格更是虚伪谄媚得很,每个都踩中了江屿的雷区。
周透过玻璃窗,看着那个一瘸一拐奔跑的女孩,不合的裙,稽的模样,忍不住笑声。
“还是去贝莎小那吗?”
周有一个优,记忆超群,特别是在数字方面,过耳不忘。
童颜还有个极其令江屿讨厌的份,江正诚的小人。
上的鞋,使了个神。
江屿无所谓地说:“她也行。”
“诶,屿哥。”周从前座探来,“你给她留了多少钱啊?”
“谁?”
楠园距离市区几十公里,夜晚不会有车辆经过。
江屿笑了笑:“游戏太容易,玩起来就没意思了。”
别墅门只有两个照明路灯,前方路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光亮。
比如,屿哥喜那种大屁大、妩媚、活好不黏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