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父亲也是这样被你们迫离开血族的呢......”
“我谋划这么久,好不容易等来他的死讯,没想到居然是你这个杂种坐上亲王之位!”
“哈哈哈哈哈......阿瑞西亚・德拉库拉,你以为你就赢了吗?!”
“德维特・德拉库拉灰溜溜离开血族,本以为即将到了之日,没想到,他居然回来了。”
“放心吧......很快,他们一个都逃不了。”
亚尔维斯陷沉默,良久后,他突然大笑声,声音回在整个大厅。
唇角勾起,赤红的眸冰冷无比,悠悠的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似有似无,却包寒意。
“不可能!!!知这件事的人只有......”
他仿佛没有受的汹涌的杀意,一字一顿,带着讥讽。
低首垂眉的亚尔维斯瞳孔一缩,猛然抬,满脸震惊。
桃木剑穿刺心脏后,血鬼并不会上死亡。就连在太阳暴晒,也能凭力抵挡一会儿。如果没有了力,血鬼只能睁睁看着生命慢慢逝,直至化作灰尘之前,仍然拥有意识。
阿瑞西娅低声轻语,声调没有起伏,仿佛只是平静地阐述了一个事实。
“你只不过是拥有一个纯血统的父亲罢了。”
他似乎知自己没有逃走的机会,放肆大声地说。
“呵呵......还得谢你的母亲。”
“真是为这段人鬼动啊......你的母亲,在最后也去到战场陪你的父亲――只是可惜啊,死后都化作灰烬,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呢......”
“言论真是容易控制却又如此锋利的武。”
如同被锁在牢笼里的困兽,临死前也要咬上一伤,凶狠的神死死地盯着阿瑞西亚。满是不甘。
目睹过的血鬼回忆,被刑的血鬼到最后早就没有了平日的傲,甚至不成人样,一心求死。
他们早已被满腔的怒火攻心。
“不过是一个半人半血鬼的杂种,有什么资格成为亲王!?”
这个过程无疑是漫长并且难以忍受。
“杀了他!杀了他!”
是,慢慢侵蚀掉力。
“总叛亲离的滋味不好受吧?”
被刑的血鬼只能无力的,绝望的,清楚的,受自己的变得虚弱不堪,经历长久心脏被刺穿和阳光暴晒的痛苦,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后在无止境的等待中,彻底死去。
“如果不是你作为神殿的圣女的母亲将全力量传到你的,恐怕你本活不到现在,早就被的两不相容的力吞噬殆尽了吧。”
“不要让这个败类活着!”
......
只是那时,连死都成了一种奢望。
“亚尔维斯阁,你看,就连你的族人也叫嚣着送你去死呢。”
阿瑞西娅的一紧绷起来,布满杀意的面孔冷冷地看着狂笑的亚尔维斯。
如今这般可怕的酷刑被审判在亚尔维斯上时,在场的血族无一人反对。
“要论血统,我作为血族悠久的贵族,难比不上你这个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