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逮着肉乎乎的地方亲,直把小姑娘亲得成一团,甚至冒了“好舒服……”的呢喃。
只是男人耐心有限,亲着亲着,就变了味。牙齿开始加,衔起一侧细的小阴唇,上牙一起磨,起初还记得轻些,没几就变成了叼,最后克制又克制,没有真的死力去咬,但仍用牙关锁着肉的就往外拉,只扯得她绷紧的大开始抖,扑簌簌的新雪和着一起淌落,小姑娘又开始泣。
可惜为时已晚,床可以怕她饿着怕她疼,事事以她为先,但床事上的主权,梁柏轩从来没有打算过让,也不可能让去。
“疼才好,”不满足的男人恶劣的本,指尖用力,指甲掐鲜的一肉,拧住裹在其中的籽,抠、提起、旋转,“凝凝就是个记打不记吃的小混,对你好,转就忘了,让你疼,才会把哥哥刻在心里。”
“珠变大了好多,好的乖宝,真棒。”
冰冷的金属灰绷直爬在她腰腹间,仿佛皑皑山雪被银蛇劈开,细细一条勒得洁白饱满的阜肉微微陷,直至没肉的端,被艳丰掩藏,只有始终不的、和灼烧着的珠形成鲜明反差的冷提醒着小姑娘,它是怎样荒唐地结束在不该经受如此淫刑的地方。
“啊!不要,不是——哥哥,哥哥——”
他终于肯放开掐着的珠,可怜的小东西弹回肉间的时候,还东倒西歪地颤了几,明晃晃两片月牙似的痕迹,是它被刻薄对待的证据,整个花珠已不复清纯粉,现又红又,卡在肉间,再缩不回去。
“栓住你了,我的凝凝。”
看着小姑娘除了起的小肉,仍然生生、怯怯的花,连带在粉间的珠,依旧不染尘埃的样,有种没由来的气,看不得它净圣洁、置事外,残忍地用指甲把丁大的小东西抠来。
“来!”命令的语气里着一丝咬牙切齿,“不来就把凝凝的阴揪掉好了。”
每次想好好抚她,都要忍不住变成欺负人,梁柏轩不是不知自己过分,但庞大的望从骨血涌而,胀在间,每每叫嚣着让他就这样把她咬掉一块肉,把了几次还是一样粉如初的小掴得烂红,不她再怎么哭喊着疼,也要往里,把她整个穿,将垂涎已久的串在上,得她自此看到他就一屁,最好还把小小一颗的阴也揪烂,她这么气怕疼,到时候每天穿不了,他一回家就可以扒开她的,想喝就喝,想就。
直到她喊疼,梁柏轩终于肯松,受过淫刑的粉肉充血立,嘟在馒一侧,再收不回去。
“啊——”生的珠如何经得起男人这样胡来的亵玩,白凝脂泻哀哀的泣音,本能地缩着屁想退开,却被男人毫不留地揪住花珠,于是逃跑的动作只让花珠被施予两方相反的力,扯成了淫艳的尖锥状。
长呼一气,放掉心过分鼓噪的邪念。
“这样,”一圈冰凉细韧的套在胀发的花珠,收紧,“就更漂亮了。”
得她整个小烙成自己鸡巴的样,变成梁柏轩的专属肉套。
白凝脂如果有力气支起的话,就能看见,系在腰间,勾勒纤柔收折线的那条腰链,连着的长长坠,底端是一个小圈,赫然扣在嘟起的红阴上。
“是哥哥送给乖宝的礼,比我想的还合适。”
白凝脂张着呼,还没有从激烈的中回神,生理的泪珠断了线地往坠,间溢了几的呜咽。
而始作俑者好整以暇,细细地把每一寸景印底、刻心。
“呜呜……嗯……”
“疼……嗯啊…哥哥……凝凝好疼……”同居以来在男人迁就照拂的惯,逐渐耀武扬威的小姑娘,在此刻剥开一切表象、不讲理的淫刑中,终于想起来要示弱讨饶。
梁柏轩满意地了小姑娘饱满白的阴阜,动作和每次摸她没两样,却因为错位的地,而显得分外荒唐和狎昵。
“呜呜……不要——凝凝乖……嗯啊——哥哥!”
“漂亮宝宝,”梁柏轩奖励地吻了吻整朵花,直的鼻梁蹭过红珠,激起一阵战栗,“得真。”
“呜嗯……什…什么……是什…么……好…好奇怪……”
在小姑娘崩溃的哭叫中,清亮的从呲来,量是前所未有的大,了梁柏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