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得到。你对他心有愧疚,但不后悔。
你不想再听他说去了,你怕他的薄唇里会说什么锋利的话,划伤他自己。你侧过脸想要亲他,被他偏躲掉了。他继续说,“你觉得我今天很反常是吧?”
你在心里表示肯定。
“我很正常,我一直如此。”他说,“我一无所有,所以只能把自己摆上赌桌。”
“赌什么?”你问他,给他洗发的手都停来。
“……赌我能不能给自己赢来一个筹码,重新成为一个能在赌局里博弈的人。”青年从你怀里坐起来,翻过跪坐在浴缸里,用他独一无二的绚丽瞳直视你,“我觉得我赌到了。”
你疑惑的看着他,目光不由被他闪着光的白皙肉引,那前的小肉粒之前被你的太狠了,现在正立在柔的肌上。你知他在说正事,为了避免自己破坏气氛,你伸手拉过了他,让他的紧贴在你的膛上。
不见为净――你不负责任地想。
“你赌到了什么?”你回忆着,你回家,看大鸟逗小鸟,砂金为你了饭,主动邀请你和他上床,然后呢?不会是……
“你喜我。”他说。
这很幼稚。你简直哭笑不得。你时常因为他难测的气质和平稳成熟的格,忘记和你这种只有外貌年轻的坏人不同,他是个真正的青年。忆者的能力让你知晓他的全过去,你清楚地知他其实没有什么经历。在方面,他单纯得就是一张白纸。
要命,你诱骗了个比你小几千上万岁的孩。心虚油然而生。
你很想告诉他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但转念一想,你确实喜他,喜到为他卖了三百年的,喜到恨不得把他骨肉里,时时刻刻带着他。你又没说谎!
心虚消退,你低吻住了他。你又了,要命。
砂金有些僵住了,显然他受到你的异常。他现在骑虎难,他确信自己再只会痛苦,可是刚刚说那种话,现在不好对你的况视而不见。
他一咬牙,决定撑一,痛一而已,又不会掉块肉。但他的绪瞒不过你,你立刻将双臂架在他的腋把他架了起来,没让红的小再次吃你量惊人的望。他被你架着怔了几秒,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他重新跪坐在你间,弯腰俯,亲吻你胀痛的。
你:!!!
他了心理准备,然后生涩地将你的肉棒在嘴中,用没什么章法的了起来。
他那平日里巧如簧吐诸多诡计的,此刻正贴着你的,犹豫着一步该哪里。
救命,你的脑完全僵住了,前炸开一朵朵白的烟花,耳边轰鸣一片,像是鞭炮在爆响。当你恍恍惚惚地回过神的时候,你已经在了青年的嘴里。
他皱着眉,正咳嗽着把嘴里的白往外吐。你有些慌不择路地伸手扯住他的发让他凑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