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不知是被他的泪还是汗完全浸湿了。但你看青年只是角微红,判断他没有在黑布偷偷地哭。心疼的,说实话。
你真是个坏人,你再一次这样准地自我评价。
你把他带到一个工作室,让他躺在房间中央的手术椅上,接来就很简单了,因为这次手术是可以麻醉的。
在你的针即将刺他的肤的时候,青年拽住了你的衣角。“我不想麻醉,”他说,睛直视着你。
你模模糊糊地知原因,也就同意了。
“会特别疼。”你如实告诉他,但他没有改变主意。
你怕他一会儿会咬到自己的,特意回卧室取了个枷给他带上。然后手术开始。青年像是觉不到痛似的,送到尾没发什么声音。他的肌肉甚至都是放松的,你不知他是怎么到的,也许他真的上过反拷问培训吧(笑)。
最后一黑也从他的颈侧消失,你抹了把上的汗,然后给他杀菌,再贴上医用胶布。在你取他的枷的时候,你注意到了异常,青年瞳空,像是灵魂离开了肉,与现实隔了一层膜。
你决定吻醒公主的王。
你失败了,因为在你取他嘴里的枷的时候,砂金回魂般恢复了正常。但是你也成功了,因为你仍然和他交换了一个湿的吻。
(6)
砂金还躺在手术椅上,你盯着他空的脖颈发呆,最终决定纹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上去。纹个花的你的名字上去,长短刚好,又好看又好听,一就能让所有人知砂金属于谁。
说就,你拿着设备就往砂金颈另一侧雪白的肤上戳。砂金像是知你想什么,慌乱的侧想要避开你的手。
但他的挣扎在你看来可怜又可,你又凑过亲他,他伸双臂抱过你的回吻,然后拱起将自己白的往你嘴里送。这种的诱惑直接冲昏了你的大脑。你把他抱起来放到你的上,埋在他的脯里专心啃咬,撵咬凸来的小肉粒,叼着拉长又用回去。你的技术非常好,你一向喜在自己快乐的同时让对方也得到愉,因此没几,青年就抱着你的脑袋,急促的浅浅呼。
真可。
突然,你的脖一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了你的颈侧,然后被推。
啊,是你刚刚为砂金准备的麻醉剂。
大意了,误人。
(7)
你其实没事,就像是给十斤小猫准备的麻醉打在人上只会让人痛一,你为砂金准备的麻醉剂打在你上只能说不痛不。
不过你不想让小猫伤心,所以你装作中招,捂着脖放开了他。
你看着金发青年挣扎着推开你离开手术椅。
你还没给他准备衣服,所以他也就袒着白花花的漂亮肉,跌跌撞撞地往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