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风雨似乎甚是专注,又从腰间摸索一瓶酒来。冷冽的酒洒在了隐隐作痛的创上,一阵更剧烈的阵痛袭来,小师弟几乎疼得发颤,被紧紧捆住的双手不住地挣扎着,凄惨的哭叫声隔着门传了很远很远。
“还没结束呢,面的那个“东西”也要被穿上。”祝风雨的话彻底断绝了少年最后的希望。逃不掉的,那种地方被……一定会坏掉的,小师弟绝望地想到,只能偏过去紧闭着,企图逃避这一切。
待另一边的红樱也被穿上惹的银环后,小师弟的嗓已经哭哑了,原本白净的脸上现在尽是凄惨的泪痕,连挂在脸上的黑纱也被浸透了。但祝风雨只是缓缓直起来,从上至凝视欣赏着这副惨痛的杰作。
腻的红豆并不好掐住,祝风雨探了好几次才把它牢牢在手里。伴随着被紧着的酸胀,针尖的戳刺也隐约从传来。祝风雨一用力,一瞬间,一种可怕又难以忍受的剧痛席卷了全,小师弟差以为自己要昏死过去。
跑了,求你了――好痛!”锋利的针猛地刺了的红樱中,再从另一边直接穿了来,细小的血珠从创中缓缓渗,顺着少年白皙的肌肤便了来,在烈的对比甚是显,连原本亮白的针尖也染上了许些血。
祝风雨看着小师弟的酥,他知,只要再过一段时日,那东西就会在那附带的药效再度发育起来,生长成少女般微的荷尖,白的也会愈发翘起。男人很有耐心,他满心期待地等待着,艳的果实成熟的那一刻。
“好了好了,没事了,乖,把这颗药吃去,我就原谅你。”男人从袖中掏了一枚带着异香的暗红药,缓缓递到他的嘴边,话音还未落,少年几乎是立吞咽了去,满泪的睛怯生生地望着他,在看见男人一丝满意的笑容时,终于送了一气。
待少年从那折磨般的痛楚中勉缓过来时,男人已经将伤理完毕了,肌肤上的血迹也被清理净。看着少年满恐惧疼得发颤的模样,祝风雨俯来,状若温柔地捧住那张小脸,吻拭着上面止不住的泪滴。
少年只能哭着呆滞地看着扎的银环,又是咔哒一声响,环上的机关被轻轻扣上了,那东西便牢牢钉在了受伤的乳首,在微弱的火光闪着莹莹的光。
“如果再有次的话,就在你的鼻上也穿上环,让别人一看,就知你是我的东西。”男人的动作十分轻柔,说来的话却让小师弟骨悚然,受到人瞬间变得僵的呼,祝风雨不禁立刻轻笑了起来。
“看清楚了,这也是惩罚的一分。”但祝风雨偏不给他这样的机会,掰着少年的巴迫他睁开来。被调教至熟练的被男人轻易地挑逗到发,小巧的艳豆胀地立着,仿佛全然不知接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