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等待,撑起后,手径直解开了那形同虚设的带,方才鼓胀布料的东西终于弹了来。只见通紫红的上,布满了暴起虬结交错的青筋,早已膨大,仿佛充斥着主人此时暴涨的望,看上去好不狰狞。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几分钟,又或许半个时辰,少年几乎觉得这是个酷刑。就在他即将对这无休止的疼痛到麻木时,饱受折磨的中,竟逐渐泛了一丝快意。这难以启齿的快不断生长,将痛吞没殆尽,最终,翻涌到少年都无法忽视它,连大脑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得去,小师弟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巨,中满溢着恐惧。但他早已没了选择的权利,洁白的双被祝风雨轻易地钳住,粉的私完全袒在那人的视线中,只待被他狠狠破开。的已抵在了微张的花,不紧不慢地打着圈。
“别挣扎了,你逃不掉的,我就是要今天上了你。”像是终于品尝够这些珍馐,祝风雨撑起来,利落地单手解开了上湿淋淋的衣服,将其甩到一旁的地上,那立至鼓胀的也完全显了来。
祝风雨来一看,在淫的覆盖,那什上确实染上了几条鲜红的血丝,他似乎并不惊讶:“果然是呢,没关系,痛只是一时的,很快,你就会沉浸在快乐中的。”说着,他又一腰,再度狠狠了去,不顾人愈发凄惨的悲鸣,大开大合了起来。
见此景,小师弟的脸瞬间白了几分,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声音中也再度染上了恐惧,摇着说:“不,不要,求你——”他奋力推搡着,企图逃那人的掣肘,但这都为时已晚。
“你!”小师弟震惊地望着他,光鲜艳的唇颤动着,说不话来。
小师弟无助地仰着,双绝望地盯着天花板,满的痕来。少年能到,那人正不断扣挖着的,他想要拒绝,却在刺激不受控地更多的来,连床铺都被打湿了一片,也得使不上劲,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侵占着准备。
“这么紧张,难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祝风雨一把便将小师弟拽了回来,那低沉的声线在少年耳中宛如一惊雷炸开,彻底破了他心中最深的秘密。
“放心吧,我很喜,会好好对待它们的。”祝风雨说着,手指便径直伸向那诱人的,粘着黏的层层肉被轻易地翻开,鲜艳而又的红豆终于了来。只需轻轻一拧,电般的快便迅疾地传遍少年的全,祝风雨满心欣赏着,人因动而战栗的模样。
“怎么,都是自己的“嘴”里来的东西,难不想尝尝?”说着,祝风雨也朝指中的残了一。
刺痛与战栗交错着,少年无法克制地小声息起来,微张的中隐约能看到鲜红的小,他不知,这一切只会让祝风雨更加兴奋。
亵单薄的布料被轻易地扯断,祝风雨察觉到在这一刻,小师弟的完全僵住了。纤长的双被狠狠掰开,闯帘的是淡粉净的,以及在那之,本不该有的肉和仍泛着光的花。
到最后,少年敞开的上布满了淡红的吻痕与牙印,连前的红樱也被啃咬胀得立了起来,看上去好不凄惨。
“这就是你一直想隐藏的东西吗,你果然……总是给我很多惊喜呢。”祝风雨注视其良久后,才抬起来望向他。只见少年无力地躺在床上,微颤的手臂努力挡住那姣好的面庞,但的角旁仍带着屈辱的泪花。
终于,祝风雨像是玩够了似的,将手掌从中了来。结实的手上早已裹满了淫,微微张开后,指间也拉了银丝。祝风雨忽然俯来,将许些淫涂在了少年的嘴上,剩的则随意抹在了人的脸上与前,给这更添一分凄惨。
刷啦一声,少年丝绸制的被祝风雨瞬间扯,如白玉般无瑕的大顿时显在前。祝风雨当然不满足于此,不顾人愈发用力的挣扎,他的手便直接探向了那最隐秘的地方。
祝风雨一个,硕大的男便猛地撞开那温的窄,竟完全了去。小师弟到自己的像是被撕开了似的,顿时传来难以忍受的鼓胀和裂痛,连声音也带上了几分颤抖:“好痛!不要,退去!”
“你这个混——唔啊,快,快拿来!”小师弟呜咽地骂,突然,他到有什么异伸了那狭窄的女。只见那人的手指缓缓撑开隐秘的甬,又在的滋轻松地了去。腻的顺从着本能附着侵,一,接着是两、三,到最后几乎半个手掌都被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