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把自己剥的只剩那件红的衬衫了。
“第一次来卖”
这并不是疑问句,男人的划过他的锁骨,犬齿在肤上留一圈不浅的牙印。
那魁梧结实的躯散发被烈日炙烤过后咸咸的汗味和不同于青年人的烈雄荷尔蒙,一只手住他的脑袋往推。
“……是的话可以加钱吗”
他顺从的蹲了去,男人没有解开武装带,沉甸甸的弹夹和手雷整齐的挂在腰间,再往上看,连防弹背心和战术甲都好好穿在上,估计也并不打算脱来。
那的结构太过复杂,他费了好一会功夫才把练拉开,那团蓄势待发的东西便毫不客气的弹了来,招呼在他的脸上,一烈的雄气味扑面而来。老实说那玩意的尺寸有些超乎他的想象,表面筋脉隆起,微勾,大,散发着难以忽视的度和气味,估计一会吃的时候会有些困难。
…在那之前
他将手指在嘴里沾了些唾,以双敞开的半蹲姿势一手探到后,一边给自己扩张一边伸尖沿着往上,时发的啧啧声令人脸红心。
“啧、光靠这张小嘴讲价可没用”
“别想糊老,把嘴张大”
但显然,这种温吞的调方式并不适用于一在沙漠中饿久了的恶狼,他的猛的一疼,男人像拎兔一般将他的耳朵并起一手攥住。
“嗯、唔!”
疼痛迫使他意识的张嘴呼喊,那还未来得及呼的呻被挤的巨暴的碾碎,几乎一就到了他的咙。
他被呛到了,腥味混合着咸味和顺着正生理痉挛的,他的脸颊被阴一个鼓包,双迅速蒙上一层薄薄的汽,难受的直打颤。
“这不是能吃的”
“先用这里一吧”
男人满意的拍了拍他因满巨而鼓起的腮帮,很快又将手放到了他的后颈上。
“要是敢咬到老的话,就把你的小狗牙来,听到了没”
他的耳朵又被揪了一。
――痛、他喊不来,只能皱着眉可怜的小幅度,不等他克服那咙深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呕,在他嘴里的阴便以蛮横的力快速了起来。
“唔……嗯…嗯…………唔!”
男人本没有准备让他自己吞吐,简直把他的嘴当成了廉价的飞机杯,一手拎着他的耳朵前后摆动,另一只手死死卡住他的后颈,防止他因为烈的生理反应而挣脱。
连续的深几乎要将他的窒息,富有韧的湿被不间断的着,因呕和呛气发断断续续的呻,过于烈的男气味充盈腔,顺着鼻腔上升到大脑,令球迅速充血泪。
从胃传来突突的疼痛,更多腥咸的混合着唾灌,很想吐,但痉挛着吐的胃只会被一又一的撞击大力凿回胃里,他唯一能的就是张大嘴巴,尽力收起牙齿,甚至连推开的权利都没有。
“喂、手别偷懒,一会可不会给你扩张”
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祈求似的攥住男人的,直到他的大被靴轻轻踢了一,这才忽然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