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这家伙是真汗,你看她胳肢窝,看她大。”
“嗯……”
“陈老师,脚疼么?”主人完全没有上课的意思,就这么一句一句和她聊着天。
“知了还穿么?”主人问。
“穿……”
主人先是掏手机拍了照片,随即扭,笑着问我“你看她的像不像个拱桥?”
“是柠檬同学的。”
“求求你了……柠檬同学……好疼……别电我了……”她一直挤着睛,神痛苦。
陈薄荷神紧张,满脸惶恐的样,她看向我,似乎是向我询问,我只能垂目光,躲避她的神。
这是我今天第一次听到她叫主人。
她的冒了的茬,但仍无法遮掩她微微泛红的外阴。
主人把电击项圈的遥控递给了我。“”。
“我要是讲不好,柠檬同学就会电我……”她的声音由哭喊的求饶,变成了委屈的泣。
我看着陈薄荷一挪动着双脚。这双鞋与地面之间的接,只有脚尖和鞋跟两个,因此没有任何摩力可言,每一挪动,都需要十足的小心。
“我知了……”
“一会儿她讲的不好,你就电她。”主人看我没有回应,又补了句“知了么?”
“陈老师,就这么讲吧。”
我顺从的。
看着她,慢悠悠的提了要求。
“我……我得看书……讲……”
“嗯。”
“补课费………”陈薄荷低垂着泪,倔却又犹豫的说。
主人胳膊支在桌上,撑着巴,懒洋洋的看着对面双手举,蹲着步,穿了一趣刑的陈薄荷。
“见过这样的老师么?”
我再看她时,她已经双手举过,双手着选修三的一侧,书页弯转垂,像一幅推倒的扑克牌。
我照主人的指示看去,那里的汗珠泛着光。
我轻轻摇了摇。
薄荷没有试图伸手把电击项圈摘,首先是项圈有锁,她摘不,其次,恐怕她也不敢摘。
“分开。”
“为什么还穿?”
当陈薄荷把分开后,她自然而然的蹲了步。膝盖的革崩的发亮。
陈薄荷没说话。
一瞬间,陈薄荷表拧在了一起,手上的数学书也被攥的吱吱作响,可她的形仍一动不动,只是哭喊着撒“啊……疼……主人………疼……”
“穿着这双鞋,你的拇指会一直着地,时间长了,拇指的骨节就会向外突去,你的脚会变得很丑。”
这双完全垂直于地面的鞋,使鞋所包裹的脚和脚腕,也必须如芭舞演员般完全绷直。于是,小便也要垂直于地面,才能使鞋不至于翻倒。陈薄荷只能缓缓蹲,横着打开大,努力保持脚尖可以稳稳在地上。
“陈老师,你知了么?”
“知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