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巴合不上,就只有呜呜呜的喊,然后努力仰,大气……我甚至想我是不是能在去的一瞬间用蹄接到,可惜就是蹄太短了。
鼻环穿过了我的灵魂,项圈束住了我的思想,我成了他听话的小狗。
我一一扭着腰,踮着脚尖,让那橡胶的小玩一一着我的,我哼叫着,恍惚着,试图用尽力气来换一丝愉,他远远的,带着若有若无的兴趣,看着我卖力的表演。
说实话,当时我都准备低去了。我当时可能觉得,只要我足够讨好他,足够的像一只乖乖的狗,他就不会电我。
电击项圈震动了。
最后没,因为我听到他在我后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
笑吧,笑话我没事的,欺负我也没事的,就是电我太疼了,我受不了。
后来他所有项目的实施都十分顺利,可能因为我被训好了吧。
我甚至都忘了我还带着鼻环……
让我给他交,给他脚,他扔东西在规定时间叼回来……
他给我上枷,就是上两棍把嘴撑开,让我一直保持张嘴的,没法把嘴合上(正常用途是牙医看病用的?),玩儿我的,还夸我的牙长的齐,这种夸奖让我会到了一种又羞耻又开心的神奇验,让我照镜,看自己直不能控制的样。
后来我彻底被他玩儿乖了,到了令行禁止。
是拿手机拍着我,看着手机对我说
当然,在我的折腾,加速到了地毯上。
“看看时间啊,你用时……”
一瞬间我就慌了。如果不知为什么我会慌的,请买个电击项圈电自己。
他让我说我原来完全说不的话,让我叫他“主人”,说什么的时候要摇尾巴,说什么时候的时候得站起来(也就是跪坐着,把前举起,坦乳的对着他)……太多了,我也不知他哪儿来这些创意。
我只能在他面前用假阳自己,他就坐在哪儿,就那么衣冠楚楚、云淡风轻的看着我。
正在我欣赏自己貌且气的形象时,他说“不要把在地上,否则…”
他给我门里上了狗尾巴,让我学狗叫,训练我坐、躺、握手、打儿,让我追自己的尾巴跑。给我录像,让我自己看,还问我心得会。
可能就是我因为害怕而挣扎的画面太稽了吧。
我大概真的无比希望他能好好上我一次,给我一丝平等,给我一些寻常女孩的简单享受,给我一些可以承认自己的地方……
我项圈一震,不是电击,是震动。我睁开因害怕紧的双,觉到正在从嘴角……我看着他手机的摄像,我不知我在镜里是什么样。
最后他在地上放了一个底有盘的假阳,让我蹲骑在上面把自己积攒了一天的望释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