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销炸般睁,烈控诉:“我说你这只鬼……稍微有人的七六就想上我,我又不是只有这一个用。”
“喂喂,姑娘!”
秦销双手撑着浴缸边沿,看着玻璃上汪悬光的模糊影,低去,探面的那一还地立着,正与他愕然相对。
等了一会儿还没等到答案,秦销止住动作,盯着她白皙沉静的面容,问:“她能开办公室的保险箱?然后呢?”
不就是问了一句耳朵吗?耳朵怎么了?耳朵不能问吗?
汪悬光烦躁地睁开了,视线如探照灯一寸寸打量着男人俊五官,没找到一丝明知故问的戏谑,只有深深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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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他的一条手臂,枕上他的,秦销顺势抱住她,心满意足:“嗯,真会撒……”
汪悬光翻了两次最后坐了起来。窗帘拉得严实,什么都看不到。她躺来,在枕上压住了一只耳朵,还是无法彻底隔绝猫叫声,最后带着些怒意转过来――
明清府邸、野猫怪叫。
熄了灯,两人相对无言地躺了来。
深冬、半夜。
不知过了几个小时,一声声幽怨哀泣的鬼哭声自窗外响起。
“保险箱怎么了?”
“……”
秦销双手捧着她脸侧,压在耳垂上的指尖突然发,顺势望去,只见她白皙的耳垂,正以肉可见的程度越来越红,关切问:“你耳朵是怎么了?晚上回来没帽?耳朵受冻了?”
秦销翻了个,望着黑暗中那颗冷漠的后脑勺,心万般复杂地闭上了。
可他三个月没有过了,真对着阳结果可笑不来。
秦销一动不动,闭着睛,只慢悠悠:“不一定,得看你想什么。”
想开直接问,又怕招她烦,要是不问清楚到底怎么招她烦的,他担心她会越来越烦。
汪悬光一秒变脸,推开他的肩膀,从浴缸里起钻浴房,“砰”一声巨响摔上了门。
――――――
浴房里传来哗哗的声,玻璃被雾熏得发白。
“你也醒了吧?”
汪悬光闭着,不吭声了。
――除非明天她亮验孕棒,否则无法解释她的喜怒无常。
“密码吗?只有你和我知。我告诉过你啊。”
秦销用照相机式的记忆逐帧回忆了浴室里的一切,又一条一条分析汪悬光惯有的行为逻辑,最后只得一个结论。
“……”
又说错话了?
后面还剩四五千字没修完,今晚熬到凌晨也修不完,明天剪完就发来
一秒,一只温柔的手沿着他的骨向伸,握住了尚且柔的那一坨。
秦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