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京棠觉得自己是更喜过去的自己的,所以听到他这句话会极熨帖,也对他更纵容。
崔京棠没仔细听,她坐在床边居临看他给自己穿鞋。
珩纯绿茶搞笑男[竖大拇指]
可对她还是如同多年前,也是唯一一个能这样对待她的人了。
两人乔装后去的第一个地方却是摘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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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京棠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你有什么想问的,不如一气问来。”
临走前给了她个小盒,说是给她赔罪的礼。
“我觉得你还是去尚书那里哭穷吧,”崔京棠面无表:“他是个钱袋,我祖父和他这么多年朋友的,都从他嘴里扣不一分钱。”
什么人都没带,崔京棠同意了他的想法。
半夜敲她房门的王珩脸上没有任何负罪,只眨了,解释起来,“我在院里等了你好久,怕你有起床气就没叫醒你,但是再晚夜又太深了估计没得玩,所以只能把你叫醒了。”
崔京棠其实睡饱了,所以她也没太大的火气,但是在王珩面前,她向来没什么形象,往床上一躺,故意为难:“那我现在不想去了。”
“我本来想问问你这些年过得如何,可想着你现如今了太后,大权在握,问这些问题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王珩替崔京棠布着菜,语气里并没有什么遗憾,“你看你现在是太后,我现在是小将军,今后我门打仗算是有靠山了,军费也终于不用去尚书那里哭穷了。”
王珩个,以前还是清瘦的少年,这么多年历练回来已然成了英姿发的小将军,宽肩窄腰,覆盖着炼的肌肉,形哪哪儿都漂亮。
王珩了几个两人吃过无数回的小菜,拉着崔京棠坐在窗边笑着说:“让我试试这味变了没。”
崔京棠:……
这么多年,只有他对她说过,你怎么一直没变。
这反倒是个她们过去都来过并且一直没变过的地方。
崔京棠从小到大收过他太多礼,此刻都懒得拆开,就着外纷纷落英,在床上睡了个好觉,直到被半夜敲她房门的王珩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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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京多年,想看看晚上变成了什么样,你若是愿意,我们一起去。”王珩把她拐来时这样说。
但他忧虑了没半刻就阴云退散,乐起来,“算了,车到山必有路,大不了我次不孝,回太原剿匪收保护费。”
“我祖宗诶,咱不说好了吗?”王珩被她气乐了,俯扣着她的肩膀将她拉坐起来,然后十分熟练地替她寻来了外套,想帮她系前的丝带时又想起自己的份不太合适,脆蹲给她穿鞋,“这么多年你怎么一儿都没变啊,答应的事总是说变卦就变卦,就是想折腾折腾我对吧?”
王珩蹙眉,闻言深深忧虑起来,“那怎么办,我这次回京和手将士们打包票能带他们吃香喝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