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娜快步跑上前去,不过刚跑了两步,她就缓了脚步――她发现士兵盔面罩上破了个大,无论是被破片,弹还是别的什么击穿的,这一般都意味着致命伤。
“咦?”姬蓝霖好奇地凑近前去,半晌,才发现哪里不对――士兵破损的盔面罩后边,居然空的,好像这人脑袋也整个消失了似的。
“护士小……这儿……发生过战斗?”姬蓝霖没话找话――她觉护士小对她的态度变了,似乎有意无意在忽视她。
“哼!那当然!”莉娜闻言双手撑腰,仰起:“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齐斯特教授的女儿!岂能和白痴比?”
“听过。”
“死了?”姬蓝霖鼓起勇气,了句话。
“我想,这船也许是从‘深海’中返航的。”莉娜面凝重。
“不是贼……”姬蓝霖的辩驳轻若蚊蚋。
“那当然!哪个长脑的贼,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送死,讲理也不听,拦也拦不住?”薇拉揶揄着,她取士兵手中的SLM战斗霰弹枪,顺手将“刃式”冲锋枪递给姬蓝霖。“刃式”枪上着枚黑黝黝的圆筒――这是枚切割枪榴弹,这型榴弹原理和镇暴网枪相似,也是利用重导引并张开一张大网覆盖目标,不同的是,切割枪榴弹的网是用极其锋锐的单分丝编织的,这张网所过之,会将一切无防护切割成大小相等,工工整整的碎块。
“说不清,但况和这士兵很相似……观测员本来穿着全式密封服,结果密封服没有破损或打开的痕迹,但穿者却消失了。”
“我上来时就这样,本以为找到研究所的安置营地就安全了,没想到面到都是染,也就这船上净些。至于尸,小莉娜,你仔细看。”薇拉停脚步,朝左前方示意――那是一段L型的矮坡墙掩,后边歪倒着一扭曲变形的自动机炮,边上还仰躺着一名穿着MOS单兵装甲的新联士兵。
“这不废话吗!不止如此,应该还是度的战斗。”莉娜抢先解答,不过刚走两步,她也疑惑了:“不对劲啊,尸呢?连染的残骸都没有,地上也净净的,像过似的,一丝血迹也没有,薇拉小,这……”
姬蓝霖摸着脸颊,赧然地退后一步――是她多心还是怎么了?她当然知莉娜特别聪明厉害,可为何觉话里有话?
模一样。这“船”长径约200米,短径也有百余米,厚约20米,不像是人类制品。姬蓝霖跟在薇拉和莉娜后,听着她俩半真半假地介绍近况,交换信息,一边朝“船”的中心地带行――一路上,她看到了各式各样扭曲变形的路障,破损的泡沫合金构筑的单兵掩,以及一损毁得不成样的自动炮台。
“深海?”
“没脑,想必贼也辛苦的。”莉娜附和。
这载呈线型,灰黑涂装,像是个修长的椭球,大小相当于一辆装甲车,还有个半球形凸起,若不是它的底盘是规规矩矩的半履带半轮式结构
“深海就是……”莉娜一地着狗哥的狗尾巴,一边整理思绪:“薇拉小你也听过传闻吧,永雾岛底,沉睡着一片无边无尽的迷雾之海,暮雾海的雾来自永雾岛,而永雾岛的雾,源自迷雾之海。”
“船”上还有分照亮着,不过被迷蒙的雾所萦绕,灯光也是昏黄黯淡的。
她扫了狗牌:“他是研究所戍卫队的人。等等!不对!”
“老杰克说,这些雾,不知为何有抑制诺维娅因的效用,因此爸爸才会选择这里建设研究所,想找彻底治愈染的方法。可是,这些雾不仅能抑制因,还能直接作用于染,甚至被染的人……迄今为止,我们都不知这片雾之海究竟有多深,有多广……不过,我们曾发过一艘探测船,探测船自动返航时毫发无损,可里面的观测员……”
虽然薇拉业已大致探明船上况,但三人一狗还是打起十二分神,继续前行。随着越接近中心区域,那些阵亡士兵的“盔甲遗蜕”也愈来愈多,直至一辆奇怪的载现在了众人前。
“小莉娜,想不到啊!你年纪小小,倒是见多识广,机聪慧,不像某个小贼。”
“就是个空壳,简直和某个小贼的脑一样空。”薇拉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