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更奇怪了――有直冲天灵盖的酥麻,有的冲动,还有呼困难的觉,甚至忍不住想叫声来。但他总觉得自己要是真的叫来被那个家伙听到了,她肯定会笑声来。
肯定会被嘲笑的,所以不能叫来。
“诶,你到了吗?到了就让我听听声音嘛。”
“你要是不喜叫给我听,那换我来叫给你听?”
“我要叫了哦,我真的要叫了哦?”
“哈,宝贝儿,你夹得好紧哦,小嘴一缩一缩的是舍不得我吗?”
“嗯,宝贝儿,你好多哦,起来还有声呢。哈哈哈哈,你说那是?没关系嘛,反正现在在你里,就是你的。”
曹嘉晟僵了一,怀疑是对方听得见手指搅动时发的咕叽咕叽的声音――羞耻过分烈了,明明人不在现场,却有种被视奸的觉。
然而对方还在地“叫床”:“宝贝,你的表好棒哦,我就喜你这种拒还迎的小模样,我还能再来一次吗?”
曹嘉晟只觉得脑有一瞬间空掉了,前闪过白光,有些难以置信,他就这么靠自己摩后面了来。
对方还想说什么,曹嘉晟实在听不去了,从牙里挤来一声:“可以了。”
对方停顿了两秒,然后笑了起来,“你好客气啊,我还以为你会直接说‘你够了’甚至是骂我一句呢。不过,怎么刚才不方便开现在就可以了?了?不再来一次吗?用后面和不得起来没有关系。”
“不了……纵伤。”曹嘉晟意识扯冠冕堂皇的理由。
“好吧。”对方用夸张的语气表达了自己的遗憾。“既然结束了,那要挂电话了吗?”
曹嘉晟问:“你计时了吗?我付你这次的钱吧。”
对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用,反正我已经不营业了。”
“你不收钱我心里不安。”在曹嘉晟的认知中,一直当对方是个有着狗血又凄苦的人生经历的年轻人,迫于生计才会起电话这样的生意。曹嘉晟一直觉得自己花钱买对方的时间也算是一种“善行”。但如果对方拒绝收费,他就会觉得很不安了。
对方笑了起来,“这就关系到我今天还是接了你的电话的第二个原因了。”
“或许是因为你是个单人士,也或许因为你每次打来只是把我当成另一个人来发自己的倾诉,总之你从来没把给网黄打电话这件事当一个需要换个手机号码遮掩一的行为,每次打来用的就是你平时工作生活中在用的号码。”
“巧合的是,在上次我们通话之后,你这通电话打来之前,我在其他渠阴差阳错地拿到了你的号码,现在,你是我认识的人。我接这通电话,也是觉得这样会更有趣。我知你是谁,你猜猜我是谁,是不是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