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等着就是,我估计一个时辰之后就会来。”
不过没动两就了力气,被沈朝掐着腰往上,到最后她打颤,腰快断了都没能让他停来。
没想到如今真用上了……
她与沈朝一起长大,对彼此都再清楚不过,若是她不能掩饰好此时的心虚,必然会被质问。
云桐双扑男人怀里,嗅他上淡淡的清香,发丝垂来扫过她的脸庞,发尾还带着湿意,撩得她直发。
牧玄虽然嘴上轻佻,笑着说,被人看来就把她娶回家,名正言顺地欺负,但还是在车上放置了药膏,以备不时之需。
吩咐好车夫后,云桐双独自来到沈府门前。门的侍从认了她,殷勤地打开门:“云小,您来得正是时候,大人刚回府,此刻估计在正厅,小的这就去通禀。”
“哪里有,我就是喜嘛。”
结果刚去一,就痛得抖个不停。
曾经她与牧玄不是没有在车上荒唐过。云桐双还因这事与他置气,质问他要是被旁人看来怎么办?她岂不是要羞死了。
“嗯,天气有些,去里一趟不免汗。”沈朝看着云桐双像小狗一样趴在他上细细嗅着,哑然失笑:“闻什么呢?”
“乖乖,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事没过?怎的还会脸红?记得新婚那夜,还是你唔……”
沈朝语气平淡,话中之意却让云桐双呆住了。
云桐双忙捂住他的嘴,恼羞成怒:“不准说!当时还不是因为你……”
新婚那夜,两人都没有经验,沈朝怕伤到她,提先不要行房事。而云桐双知沈朝不愿委屈她,也怕他抛她擅自离开,误以为他是用缓兵之计拖住她,不愿真正与她在一起,一时心急,便把他在床榻上,虚张声势地要骑上去。
“你刚沐浴过吗?”
“你若喜,次可以和我一起,到时候洗来是一样的味。”
后来才知,沈朝嘴里的“不行房事”只是先不去。云桐双被在榻上又亲又摸,舒服得了好几次,着泪推搡,他却突然变卦,说什么“夫人既然想要,那我也没办法。”
“又开我的玩笑?”
“你上好香哦,沈朝,难你也用花沐浴呀?”沈朝一开吐息温,上独特的香气被温烘来,云桐双忍不住更贴近几分。
云桐双耳垂红得能滴血。
路上,云桐双一再反复地深呼。
深呼一气,拍了拍脸,开始在车厢里翻找,最终找到了一盒药膏。
“不必了,我自己过去。”
他怎敢称自己是被欺负的?
车夫的声音传来,云桐双又照了镜,嘴唇上已无被人蹂躏过的痕迹,这才松了一气。
“小,已经到了。”
确实是顺遂了她最初的心意,骑上去的。
“沈朝,我来找你啦,你想不想我?”
云桐双额抵着他,用指戳了戳他,小声嘟囔:“……沈朝,你变坏了。”
沈朝轻轻拨开她的手,握住手腕,让她再不能打断他的话,神无辜:“因为我?因为我不愿贸然行房事,你就着我要骑上来,我想反抗还被你摁住肆意妄为。乖乖,明明是你欺负的我……”
前人眉俊秀,衣袍宽松,气质清冷宛如天上仙人,没想到说的话竟如此暧昧,偏他毫无半羞赧,倒衬得云桐双扭。
“沈朝!”
云桐双捻起一在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