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
想起他肩上留的印。
愧疚心起,她转回要歉或是嘴,说什么两三天就消去了,话到嘴边却顿住。
周时正撕开个新的包装袋,重新上去。
夏绯瞪大,张牙舞爪要逃,被他长臂一伸地扣住。
沉着嗓,像恳求,更像蛊惑:再一次,嗯?我快一――
不消她说什么,他已经扣住她腰,重新来。
啊――你、你――
上来便用了全力,周时一声舒的闷哼,她更被撞得说不话。
却湿浸浸地放任他,快酥酥麻麻地又爬了上来。
刚刚、使不上力、还不够――
周时揽住她肩,不容她挣脱地将她放平压沙发里,声音像是咬着牙。
夏绯揪住沙发,梗着脖要骂他。
周时你疯――
声音被堵住,是他掌住她后脑让她转,急迫地吻上来。
再一会、一会就好――
他仍恳求着,动作却大开大合,肉拍打声不停,她几乎到痛,又像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舒。
那抗拒声音便全成了难耐的呻。
只是仍逞,作势要咬他,在他躲开时又翻涌,不叫他顺心。
可他偏偏喜她抗拒,像是也从驯服中得了乐趣,将她抱得更紧,又弯折她膝盖让她跪伏,住她腰她更地翘起,手指来回拨着阴。
快四面八方而来,不得不臣服,也去,只是随他动作一声声。
阴上的手指却离开了,在花上来回划了几,然后随着动作同一齐花里搅了搅。
啊――
夏绯叫声。
太满了,太涨了,汁明明已经被榨,却仍源源不断地涌来。
随泪一起。
、去――
她已经带了哭腔。
周时顺从地将手指了去,她立刻反应过来他要什么,膝盖被他双夹住不能动弹,只好双手并用地慌忙向前爬。
啪。
屁上落了一巴掌,在她吃痛停逃跑时,浸湿的手指住了她后的褶皱。
别――
她仓皇地转看他,却已经是来不及,指腹了去。
呃、啊――你、混――
周时不住地吻着她后颈和脸侧:夏夏、夏夏――
他迭声叫她,像求她原谅,动作却已不能控制。
周时是真的疯了。
这是她唯一的念。
怕么?
她不知。
对上的那双睛太复杂,纠结、迷困、还有深深的挫败,叫她看不清。
周时又撞上来,手指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