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王来福在心里狠狠的骂,也不知到底是骂李巧还是骂儿。
女人很快就拿纸了屁,站起扣上腰带,快步往远的田地走去,本没发现远远看着她的王来福。
是村里刘大的媳妇儿小名叫玲玲的,王来福很快从背影上辨认来女人的份。他记得刘大今年早就外打工去了,玲玲去年年底给他生了个大胖小。
门里的荒唐事儿依旧紧锣密鼓的行着,李巧的叫声越来越尽,他隔着门版都能听来她有多享受,比在他的时候享受多了。
今年的秋老虎确实厉害,大早晨就燥的不像样。
她此刻的动作,王来福一就看来是在解手。在田间劳作的人,想上厕所了都会找个隐蔽的草丛蹲就地解决。
开。他的儿,亲生儿,捧在手心里的独苗香火,此刻竟然在他的新老婆…。
王来福走到村的后山,衣服已经全浸湿,他望望山上旺盛的庄稼,再望望山脚的村庄,他能轻松找到自家的矮房,以及李巧家的二层小楼。
谁让那奸夫是自己的亲儿,儿就是债,得捧着还一辈。
想到这里,王来福丢手里的镰刀和筐,快步撵着女人的背影跟了上去
明年,等明年这个时候,自己就能成为村里的有钱人,盖新房买新车,没想到熬到中年突然有了发财的机会。
想到这里,王来福的心里突然开阔起来,不就是个女人吗?以后自己有钱了,还能缺女人?看看村长,都五六十了,他缺过女人?在洼里村这样的偏僻小山村,村长就是最大的官,也就意味着有很多特权,比如看上哪个女人,想睡了她,比如有人想得到啥利益,也会主动把女人送到他的床上。
王来福一边往前走,一边用镰刀一一的砍路边半人的野草,不经意的往旁边一瞥,看见个红衣影蹲在不远的草丛里,他登时停住脚,那是个女人,扎着个辫,一边蹲在草丛里一边警觉的官网四周。
想到这里,王来福的脸阴沉的像要雨。他咬着牙转去,拿了镰刀和筐,打算去山上给家里的羊割草。
次日一早,王来福起床喂过羊,又蹑手蹑脚的走到儿房间门往里听了听,手背不小心碰到门板,门就吱吱的开了一条。王来福顺着往里看,床铺整整齐齐和昨天一样,床上空无一人。
儿没回来,很可能是彻夜未归,睡在了李巧家。
“唉!”王来福带着哭腔叹了一气,着泪后退两步,愣怔片刻还是转离开了。
王来福恨的咬牙,抬起胳膊要砸门,可手举到半空又回来。
他呆呆的看了会儿李巧家的房,转过闷闷的继续往前走,小路的尽,是大片的樱桃园,樱桃树有碗那么,那么茂密,风一发的沙沙声,像极了数钞票时纸张摩的声音。
王来福看着樱桃园咂摸咂摸嘴,提起镰刀继续往山上走,到了吃早饭的时间,早起来地里活的人也基本都回家了,山上安静的只有虫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