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枪疤,肉仍,被冰冷笔尖抵住。
“去,阿雅。杀死我,完成你爸未竟的事业。”
他松开了她的手,泰然自若撑在两边。
阿雅抖瑟得是那样厉害,未历风雨的十七岁,平日在菜场见到杀鸡都要害怕,弱怜似霜花一朵,能有什么力量呢?
恍惚之中,阿雅想起爹地从手术间推来的样,周的血腥气味,痛苦拧起的眉宇,遍布上的,又想起爹地同事的憎恶,想起死者家属们的诅咒,想起被碎掉的那封亲笔信······
而前这个人,满生死杀戮,玩笑一般,这样欺负她,这样笃定她。
锐利笔尖没那疤的时候,阿雅脑袋空白,有瞬间心静,手都没有抖一。
整个笔消失在肌肉中,太快,只剩一截玳瑁笔在外面。
阿雅看着血涌,染过镌刻着的,她的名字,才醒觉自己了什么。
“疯了······不······大娘!大娘!”
她吓坏了,葱白细指在抖,想唤人来,想从桌上去,想逃回爹地边。
他笑着倾过来,压制得她不能动弹。
血顺着笔,滴落在她杏白裙摆上,艳若鲜血。他敛眸时,看见了。
压住了全逆行的电,他漫不经心地抬手,直接那支钢笔,不知痛一般。
微弯的笔尖勾翻了肉,黑黢黢的绽开血花,有烈的腥甜味,距离很近,就在阿雅前。
他的指尖也染了血,两指扣住她巴,拇指怜地揩拭过阿雅瑟瑟唇。
闻见了······可怕的铁锈气息,阿雅唇齿在抖,长睫在抖,心也在抖。
他就那样看着。
昏黄灯,苍白的人面,朱砂一抹,那般艳。
他温柔地,轻轻啄吻,描摹,连,如兽一样的低沉息,里满是成熟男人的黑暗,一一,迫住她承接他骨里的嗜血邪气。
“好阿雅,你果然是不同的,值得我日日夜夜,把你放在心上惦记。愈血腥,愈冲脑啊,你当真半不犹豫······这么带劲,难找第二个了,你让我怎么舍得把你放过呢?阿雅······你不了解男人,也不了解我。向来别人咬我一,我必然要还他百倍十分,可你对我来说,不一样······”
前的血还在淌血,他置若罔闻,放开了阿雅,边上的湿巾。
阿雅吓得周发抖,看见他一边线吩咐佣人五分钟后端来晚饭,一边一一,把指尖血迹净。
心里莫名涌上无边惧意,撑着桌绷住足尖想去,冷不防两只手腕被他一手锁住,摁了回去。
他笑着开她双膝,表是愉悦至极的模样,睛攥住她惊惶如鹿的漆黑瞳仁,寻见了自己的倒影,声音,放浪了起来,“我的阿雅,你我一,我要还你几才合适呢?三?肯定不行,看这架势,两吃都难吧······”
睡裙里袭嗖嗖冷风,心棉白布料被拨开。
可怜阿雅一声惊叫都发不来,粉唇被他封缄住,他淡眸睁着,要笑不笑地观她反应。
长指如蛇,冷且快,游走过腻膏脂,忽然变幻了角度,先派一去探寻幽微。
,紧窒,青涩,排斥,男人唇侧勾起,冲脑的兴奋即将抑住不住,结动了一,再增挤了一指。
这一,撑涨得阿雅脸都白了,晶莹泪珠脱眶,涟涟落,却还不了声。
这是完全陌生的受,从生到现在,她作为女孩家的那个羞,哪里经过这样残酷的待遇?
他的指尖隐有薄茧,却不妨碍他知那层薄薄阻碍,表是满足变态,饶过了她的小唇,去啄她尾泪珠,渐渐地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