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赵鸣柯这时候也转过来和周如许对视了,交换神之后,双方达成了一致看法,这司机不太对劲,说不定开夜车除了要找人抱怨之外,还有可能找个人报复。
司机听了这句话,又转过来看了周如许一,神里并没有太多恶意,周如许据这个动作,推测他可能家里还有亲人,或者只是纯粹生活压力太大因为冲动想报复社会,而并不是瞄准了自己这边两个没有什么反抗之力的女生想手,只是刚好两个人在晚上这个时间段,碰上了个想要拉两个人垫背的失意人。
只不过现在正开着车只能实行嘴上的抱怨,一会儿停车,或者甚至直接拐不知名的小巷,两个人就危险了。
赵鸣柯没搭腔,司机又开始自言自语一般絮絮叨叨说开了,“你现在年轻,去闯一番是对的,我那时候也南方去生意了,可是时运不济,亏了100多万,这才回来搬家司机了。”
周如许中途让他停靠在有监控的路边上,和赵鸣柯换了位置,让她和行李坐一起,自己面对拉货司机。
周如许听着翻了个白,谁和你是一类人?大晚上搬家就好好开车,还打听人家是不是大学生?听起来就不怀好意。
说完了女人之后,司机又开始说对社会如何不满,“要我说,这就是社会财富分极度不均,我兢兢业业一天拉个好十几单,每天就睡五个小时,不是在开车,就是在货,才到手多少钱?还要被平台扣,还要被客举报,妈的,有时候在速公路上,看到旁边那些亮晶晶的豪车,老心里真是不平衡,凭什么他们就能开那种车?老要在这里给人拉货?”
好家伙,门在外,份是自己给的,这一条还是周如许教给赵鸣柯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赵鸣柯摇,把贴着纹贴的手臂举起来晃了晃,那纹贴栩栩如生,买的是质量好的,看不来是纹的还是贴的,“我在里面上班,工作没了,换个地方。”
听到相似的境遇,司机撇过来看了她一,没有话,看起来像是对后面的话兴趣,周如许才继续说:“只不过他亏了钱之后,看透了生意场上那些作,回来小本生意,一一还钱,现在也都还欠着100多万,但是想着总能还上,他还不上,我也能跟着还,人总要活着才有之日嘛。”
当
“叔叔,我觉我特别能理解你,”周如许看着司机说完了,趁着他气的空档,嘴说,“我爸也是生意失败了,欠了人200多万,妈妈是车祸去世的,我一个人跟着爸爸好多年了,”
但司机好像并不想听这种话,继续往后说:“就算真的如你说的那样,东山再起也没意思了,因为我没钱,老婆跟人跑了,还把儿也带走了,你说女人心里在想什么?怎么能这种无无义的事?婊无,妈的。”
说到这里,他用力拍了一方向盘,碰到了喇叭,车大吼了一声,把车厢里面都震的嗡嗡响,周如许觉到了他的愤怒,又听他开始骂骂咧咧女人怎么伤害他,到一阵不妙。
他越说越激动,有一段路双手都离开了方向盘,赵鸣柯的假纹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神力量,反而此刻缩在副驾驶位上,频频偏往后面看,那意思就是求救,让周如许想想办法。
赵鸣柯顺着他的话安他,说什么生意还是要靠运气之类的,让他攒好资本,说不定将来东山再起,就能实现财富自由了。
觉地靠着行李袋观察前面两个人的动向。
那司机看着手臂上的纹,说,“原来和我一样,都是找个地方混事的,这么说,我们俩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