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理科脑，喝酒还很猛，只喝白的。还好她拿的是自家酒厂酿的酒，特意挑个度数低的。

        苏诗杭又笑了：“就不能浪漫一吗？”

        “苯基乙胺是人自分的神经兴奋剂，会让人愉悦，觉是。不过只能维持六个月到四年，人，本就不是长的种，至死不渝是违背天。”

        赵津月赞同，“嗯，还是两个女人。”

        “嗯？”

        赵津月耸耸肩：“是你说的理科脑。”

        两人不约而同地碰杯。

        苏诗杭笑了，“你还真是理科脑。”

        她曾经的确很厌恶，包括母。她觉得代表奉献与牺牲，会失去自我，失去掌控，可现在，她有些茫然。

        赵津月的有些发飘，可脑却很清醒。

        苏诗杭慨地说：“你终于把我当成朋友了。在这之前，我一直觉得咱俩的关系虽然近，但好像隔着什么东西，没办法真正亲近。”

        赵津月回答：“我相信苯基乙胺的作用。”

        苏诗杭举杯站起来，走向天台栏杆。

        楼天台上，两人伴着夜风喝酒烧烤，明天就到了去另一座城市比赛的日了。

        “好？”

        地面的积亮了，浮动着路灯映的光影，手可得。即使不是真正的光，可在他里，明闪闪的，照亮全世界。

        “有可能。”苏诗杭悠悠地说，“要敢想，才有改变的可能。人类的步往往是在大胆的想象中创造来的，千百年前的古人又怎么会想到未来的人会在楼大厦上喝酒吃串？”

怎么支，都是由她作主。

        苏诗杭佯装嗔怪：“不过我是问你相不相信，怎么又说到科学上了？”

        “永不熄灭。”

        苏诗杭无奈笑笑，认真地问：“你讨厌吗？”

        赵津月的睛被风得湿了，她站起来，酒杯碰撞的声音格外响亮。

        “一种对撞又同时共生的关系。”苏诗杭赞同，“科学本就是浪漫的。”

        “这盒我没收了。”

        夜空变得璀璨耀，苏诗杭说：“我想把我名字里杭字改成航天的航。”

        赵津月问：“笑什么？”

        她喝了酒，学她的语气悠悠说：“亲近归亲近，我可不想你的二手烟。”

        “是吗？”赵津月突袭她的袋，一盒没开封的烟晃在她前，“那这是什么？”

        苏诗杭举杯：“敬我们，理想长存，永不熄灭！”

        夜凉似，赵津月却觉十分温，仿佛围在篝火旁。

        苏诗杭放声大笑。

        探索太空，推动人类科技发展，多酷啊！

        苏诗杭脸一红，“戒了戒了，好早就不了。”

        “我不觉得科学需要用华丽的辞藻去表达浪漫。”赵津月望向夜空，眸亮若星辰，“恒星从新生到成长，再从衰老到爆散，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人类用有限的生命去探索无限且未知的东西，这就是一种浪漫。”

        “你还真是霸，行，那就由你监督我……”

        她回首对她说：“津津，是好的。你星空银河和充满未知的宇宙，所以你会想努力探索开拓。”

        她到醉意上，胡言乱语：“或许会有好吧，不过我不会产生。”

        这个问题没办法照逻辑去推理，甚至毫无逻辑。

        赵津月心里一，难题被解开似的开阔清朗，“或许以后宇宙不再未知，不再神秘。”

        “这不是没打开嘛！去超市买东西顺手拿了，习惯习惯，以后肯定不会再买了！”

        “如果以的角度来说，我既不男人，也不女人；如果以友的角度来说，我是你的，但不是私有产。我不喜用来定义，无论、亲还是友。”她望向璀璨星空叹：“是生命的载，是宏大的，是广阔无垠的原野，也是漫无边际的宇宙。”

        不是开玩笑，也不是随一说，而是她真的有这个想法。曾经她只是想享受生活，快乐潇洒地度过每一天，现在她还想让生活变得更有意义。

        苏诗杭一皱眉，语重心长说：“津津，用定义，似乎太过拘束。”

        声笑语洋溢在天台上。

        酒摇晃，仿佛挥洒血。

        “你相信吗？”苏诗杭望着星空问。

        赵津月支持：“诗航，很有科学浪漫的feel。”

        赵津月沉默了。

        两人相视一笑。

        “开心呀！”

        赵津月看向她，心脏怦怦动，答案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