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声促:“好了,快睡吧!我到家了。”
“真没意思。”赵津月懒懒地丢几个字,意兴阑珊。
她走后,谢序淮的心里空落落的,可现在一听到她的声音,所有愁绪全都烟消云散。
她探索过,深知其中的快乐,更加喜自己的别。同时她也为那些缺乏知识,没经历过的女人而到遗憾,那些女人大多是有男朋友的、已经结婚的。
“津津?”
是在担心他吗?
车载蓝牙电话响起来了,他看了显示屏上的备注,立刻接听了。
“你害怕了?”赵津月笑了,“其实你可以考虑过来接我,我质好,阳气重,镇得住很多东西。”
他开车送她回家,为她撑伞到楼门,直到她发了条到家的消息,他才安心离开。
对方压低声音,意味深长。
夜晚只有一个月亮,可阴雨天看不到月亮。以后自己的世界会始终晴朗吗?他不确定,他只盼望明天尽快到来。
说到这里,谢序淮突然不觉得怕了。她的话怎么听起来别有企图?
谢序淮无措,“不是……”
对方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有好奇,那天晚上在荒村老宅里,你因为误毒品产生了幻觉,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他轻唤了声,对方似乎睡着了,他温柔一笑:“明天见,晚安。”
真麻烦!不过他也是为她着想。赵津月突然觉得他这个人有意思的,不再求,“那明天吧!明天没课,正好你请我吃饭。”
谢序淮一怔:“什么?”
她对不抵,也很兴趣,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她曾经抱着科普的态度了解过女的以及知识,女不同于男,女人有很纯粹的官――阴,神经末梢丰富,很容易达到,再加上没有静脉丛,可以很快充血很快放松,达到多次。
对方的声音和以前有不同,听上去有……低柔?又像昏昏睡的倦懒,很亲切。
谢序淮背脊不由得一凉,保持镇定:“怎么了?”
赵津月轻淡地说:“那你在顾虑什么?我之前说过,真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受伤的只会是你。”
忐忑的心平稳了,谢序淮温柔一笑:“好,明天我接你。”
谢序淮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我开车很小心的,放心吧。”
他想见月亮,很想很想……
“还没有。”
他不舍得挂断电话,仿佛她就在边。
“现在还着雨,路上注意安全。”
电话还通着,对方没再说一句话。
“以后什么?”困意袭来,赵津月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不自然地转移话题:“时候不早了,你该睡觉了。”
谢序淮没有说。
越是放在心尖上的人,越是珍重,生怕哪里轻佻,得不好,冒犯了她。这是他的德准则,也是对她的态度。
那些搜索来的东西看得她迷,明明雨天很凉,可她却觉浑燥,她觉得在这方面,她还能更快乐。
“我才想起来,今天是中元节,也就是鬼节。”
雨倾盆而,泼打在车窗上,仿佛淹没一切,雨刷摇摆的速度加快了。直到谢序淮快到家了,雨才渐小。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的语调提几分。
“你到家了吗?”赵津月闲聊的语气问,声音慵懒,像在床上躺着。
他无奈笑笑,“等以后的……”
路上的车变少了,隐没在雨中无影无踪。
赵津月好奇地在网上查找BDSM、施等信息,她探索自己癖的兴致和拆解电磁炉一样烈。
谢序淮犹豫再三,不想扫她的兴,和顺地劝:“津津,我知你不怕,不过,我得对你的安全负责。最晚到十好不好?十我送你回家。明天你想继续研究,我再接你过来。”
赵岚青带着赵沉回村里烧纸了,家里只剩赵津月一个人,就算夜不归宿,她们也不会知,况且赵岚青很放心她,不过今天没有夜不归宿的机会。
谢序淮不敢回想,虽然很清楚那是幻觉,但画面的确过于恐怖。没有她在边,说不害怕是假的。
“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