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得癔症了吧?看哪个男的都像敌人,连代课老师也不例外。
这样想着,他又觉得自己很奇怪。
他被彻底关在黑暗中,她再也不理他了。
程见深愣在原地,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会自己还在梦吧?他狠狠掐了一把肉,气血顿时冲到,全的血仿佛沸腾了。
正当他思索之际,赵津月轻淡地撂一句话:“晚上来找我吧,给你发位置。”
他是睡了,可又不算是睡。他的神还很涣散,不知回答什么,只能摇摇。
我愿意当最贱的畜牲,任你玩凌辱。我就是条发的公狗,劣等烂货,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往狠了打,我不怕的。
不要离开,求求你了!
不要……
心里空得难受,他痛苦地抓着发,宁可醒来看到遍布伤痕,写满羞辱他的话,也不愿什么都没有。
男人最了解男人,秦老师一定不怀好意……
她的影汇放学的人中,消失不见。
很多同学都说代课老师秦老师和赵津月关系不好,可他总觉得秦老师看赵津月的神不单纯,常常躲闪回避,又忍不住地看过去。
他还沉浸在兴奋中时,动作突然停了。
老师要是对学生意图不轨,那可是大忌,几乎葬送整个未来。不过也正因如此,他也没那么警惕,万一被他猜中了,大不了投诉到教育局,散播舆论,别说是当老师,这一辈都完了。
他愤怒极了,可他困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什么都不了,像个被抛弃的玩,永远活在痛苦中,不受她在意、没有任何兴趣价值的痛苦中。
他发不一声音,全都绑住,动弹不得。的汗与血混在一起,像盐似的刺痛伤。
他这一天昏昏沉沉的,对什么课程都提不起来兴趣,是沮丧的、颓废的,失去希望。前排的熟悉影在阳光中更显耀,可望而不可即。
只要你开心,只要你满足。
泪从角落,程见深猛地惊醒,眶还是湿的,也是湿的,被床单被汗浸透,一片狼藉。
学校里,程见深来得很早,着黑圈,杨越惊了:“你一晚上没睡?又通宵了?”
新来的代课老师是个年轻的老师,很会带动课堂氛围,可程见深怎么也不去。
很快,鞭打声伴着巴掌声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随之而来的还有父亲愉悦的呻。
她要离开吗?
他没有被抛弃,至少,他还有机会。
濒临窒息,可也是至无上的愉悦。
天蒙蒙亮,手机上的聊天界面没有变化,还是满屏的绿对话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