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在脖上的绳不知什么时候收紧,这样的觉令人上瘾。
纽扣握在手心里,赵津月一句话也没说,转离开了。
秦秋白神复杂,手掌死死住卷。
他隔空轻抚卷上的字迹,那是她的字。微颤的指尖不敢落去碰,那是禁忌。
为解疑答惑的老师,他又该问谁呢?
住卷的手隐隐颤抖,秦秋白扭过看她,神仍是诧异。
他悄悄藏起卷的照片,一个人的秘密变成了两个人的秘密,仿佛预见到这会让他的生活向不可控的深渊。
逃是深渊,万劫不复,不逃也是如此,两边都没路了。
像刨问底的孩童,非要清楚答案。可她却毫无孩童的天真,带着极的侵略,像在狩猎,捕捉一只势在必得的猎。
为教师,一旦被爆来和学生有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与死无异。可要是放任去,一定会失控。
没有老师看过来,都在各忙各的,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一颗小小的、微不足的纽扣消失了。
语气明显加重,带着几分严厉。
秦秋白扯一抹笑:“没什么,有蚊。”
赵津月微微挑眉,秦秋白低,心慌意乱。
办公室里的老师很多。
秦秋白一掀卷,瞳孔倏地放大。
他的心漏了一拍,领松散,线条分明的锁骨了来。黑衬衫显得他的肤很白,光洁细腻,如果留血痕,一定很明显、很好看。
他猜不到她要什么,提心吊胆。
心得极快,秦秋白的双唇翕动,言又止。
赵津月眸微眯:“秦老师,错了吗?”
卷面是他的秘密。
就在他忐忑之际,她猛地扯掉一颗衬衫纽扣。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违背德、违背理,也违背了他的职业初衷,他茫然了。
赵津月没在意,重复地问:“错了吗?”
赵津月满意一笑,伸了手,秦秋白意识地压紧卷。不过,她的视线不在卷上,而在他的颈间,不动声地向去。
“啪!”
秦秋白放松了呼,明明少粒扣,束缚也会减少,可颈间仍有无形勒,可他并不厌恶,反而很喜。
她说的不是题,他很清楚。已经挑明了,像被她抵背扼,他再也不能装糊涂了。
“怎么了?”一位老师问。
这是在教师办公室,只要一有异动,一定会引起注意。
惴惴不安的同时又冲上来一种难以抑制的刺激。
被她紧紧注视着,秦秋白到呼艰难。
拍桌的声音很响,一引起几位老师的注意,好奇的目光探了过来。
紧张的目光查探四周,确定没有异样,他低声问:“你到底要什么?”
必须要抉择。
“秋蚊最毒了。”
期待如同一发不可收的熊熊烈火,在他的心房里燃烧,他不能任由亢奋的火焰肆意蔓延,只能撑理智去扑灭那些卑劣的念。
“可不是嘛!”
像妥协,又像是无可奈何,可他清楚,都不是。
像威胁,又像警告。
老师们私语几句,又安静来,各忙各的。
他终是嗫嚅回答:“错了。”
当初他发照片时,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会成为自己的学生,更想不到,她会把自己的照片打印来,明目张胆地拿到学校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