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孟夏蹲来摸了摸他的,“那现在,便正式开始吧!”
孟夏自然能懂,她甜甜地笑着:“小傻瓜,不是都说了是惩罚了吗,如果只是换成机让你再一回,怎么能算惩罚呢?所以,在我允许之前,你要好好忍住哦,好吗?”
跪趴在地上的少年低垂着,浑赤,两雪白的肉上有着明显被拍打和后的痕迹。屁里漏的一节圆形显示着少年的后正被玩侵犯着,末端连接着黑的打桩机,仿佛要把人穿一样不知疲倦、不会停歇地次次深。
假阳一便全了去。“唔呃!”睡梦中的小哑巴,在后遭到巨大异侵犯的时候,还是本能地发一声闷哼,但孟夏看他仍然没有转醒的迹象。
“呃呃!唔!”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小哑巴害怕极了,费力挣扎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了,甚至连想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背后是什么东西在侵犯自己都不到。
套上这么个东西,小哑巴突然觉得自己的面大得吓人。
慌乱中,他抬,看到孟夏坐在那里,才稍稍安心来,听到她说:“你醒啦?刚刚你完就擅自睡死过去了,怎么能这么放肆呢,所以,现在是我给你的一惩罚。”
这也不重要。欣赏一个柔弱丽的少年在睡梦中被侵犯,被机在后,只是孟夏此刻观赏的第一场戏而已。等小哑巴什么时候被艹醒了,才要开始更加彩的第二场。
两指在小哑巴后探了探,确认没有问题,甚至睡梦中的小哑巴对此都没有什么反应,她将打桩机固定在墙上,确认好了伸缩杆的长度和角度,便对准了小哑巴的后,了开始的钮。
说完,她了小哑巴的地毯,地毯瞬间变成了一面镜,但是还是乎乎的,能让小哑巴接来都可以好好看看自己的样,也可以避免他的受到伤害。
她的声音分明是裹着蜜糖的毒药,于他而言却是神圣不可质疑的法律。小哑巴看着孟夏的睛乖巧。
“呃呃,呃唔!”他好想问孟夏这是什么东西。
后里有什么东西在动,好大!好疼!
小哑巴在地上呜呜咽咽的,但孟夏却不再理会他,她想起来自己有件事还没呢,于是又走到墙边,打桩机的另一个钮。
“你能乖乖地把惩罚接受完,对吗?”
趁着打桩机刚刚开始工作,孟夏甚至去客厅给自己泡了杯花茶回来,然后翘着坐在床沿静静欣赏前淫靡的画面。
小哑巴对此也到一丝错愕,不是因为孟夏能将地毯变成镜,而是因为他从这面“镜”里发现:自己的上套着一个蘑菇一样的东西!
“嗯,唔...”觉有什么东西一直把自己的肚得涨涨的,小哑巴逐渐从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