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自己上的疤太丑了,不想让我看见?”五年的相,让孟夏能够轻易读懂小哑巴想表达的容,只见他又疯狂的。
孟夏这次继续尝试去脱小哑巴的浴袍,他却又一次拦住了她的手,冲她缓缓摇,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
“如果你受伤的地方还会疼的话,我会小心不疼你的。”
小哑巴的用指隔着浴袍在自己的上臂、大侧等划过,又不喜的表,连连摆手。
孟夏瞬间意会,“你来?”
小哑巴。
白浴袍从他的肩落,少年白皙瘦的肉。
上,清楚写明了他的生年月日。
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一天的到来成了他们俩人共同的期盼。
“那是怎么了?”
“那...你知我们接来要什么吗?”她另一只手顺着浴袍的衣襟摸了去。
孟夏底一丝心疼,更加放柔了语调:“没关系的,那些疤痕...我很喜。”孟夏这话也不是说假的,一年前的一段往事从她脑海中闪过,想起当时看到那人奄奄一息的模样所带给她的奋,她想,自己是有变态在上的。
小哑巴望见她里满满的真诚,轻而易举地被她说服。
小哑巴边,便动手解自己的浴袍带。他的动作无比郑重,或许他是孟夏烹调已久终于得以品尝的一菜肴,他想,自己一定要让她满意。
孟夏直直走到他旁坐,一只手从后方搂住他的腰,沐浴的清新白花香味这才扑鼻而来,“已经洗过澡了吗?”她笑着问。
小哑巴又了。
小哑巴十八岁成人的那一天,对这个世界而言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但那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孟夏就全当作这是上天对于小哑巴降生的祝福了。
“怎么了,不想我碰你?”
孟夏想起他当初来到她家时,上那些教鞭所留的深深浅浅的疤痕,看来这些疤痕不仅留在了他的上,还刻在了他的心里。
“清楚明白,自甘自愿?”孟夏对着小哑巴耳语,完后还了气,直得人都抖了一。
孟夏霎时两放光:小哑巴里面居然是中空的,什么也没穿!这个小哑巴,或许是天生有勾引女人的才能在上。
他继续摇:不是的。
中午,她带着小哑巴去了小镇上最有名的餐厅吃了大餐,午又去逛了每月一次的海边集市,晚上也在集市的各小摊上吃得饱饱的,才回了家。
看到小哑巴重重地了。孟夏满意地笑了,虽说小哑巴是她的,不他愿不愿意,孟夏想怎样对他都行,但到底是小她两岁的小孩,孟夏总不想搞得自己好像在欺负人家一样。
她正想脱去小哑巴的浴袍,衣领却被他攥地更紧了,小哑巴看着她直摇。
夜里,孟夏洗完澡,拿着一个特制的箱来到小哑巴的卧室。推开门,只见小哑巴裹着浴袍,双并拢乖巧地坐在床边,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抬起来对上孟夏的神,紧张地咬紧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