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接受你的歉了。”她语气轻柔。

        明月噗嗤得笑了来，她靠在舒仪的肩膀上，仰望着她：“你今天话好多啊。”

        明月确实没什么胃，昨晚哭了大半夜，现在人还是晕的，但舒仪劝着，她也不想让她担心，于是勉喝了小半碗粥，便看着舒仪用餐。

        两人幼稚地拌起嘴来，不一会儿，外卖就到了。

        “我……我父亲找到我们了。”明月的思绪飘到了遥远的过去，“小时候，他对我和我妈好的，我要什么都给什么。很久以前，我好像生活得满不错的。等我五六岁的时候吧，突然就变了，那个对我好的父亲消失了，突然现一个暴躁、喜打人摔东西的父亲，他总是朝我妈要钱，总是打她，有时候还想打我，但我妈拦住了。可是我妈要去挣钱，所以有时候她不在，可他喝醉了，不开心，要揍人，找不到我妈，就只能……找我了。”

她吃饭了没，明月摇摇，说自己没胃，舒仪便说那陪她吃几吧。

        “光明灿烂……”明月重复着这几个字，相信自己吗？她重新望向舒仪：“有舒仪的人生才光明灿烂，虽然这样说起来好像缺少自我，可是我在舒仪上看到我没有的力量、勇气和聪慧，我总是很容易陷绪，很容易因为困难放弃，可是跟舒仪在一起，你总会染我，就想太阳把光芒照月亮上，好像我也是你，我也可以像个女勇士一样前行。”

        舒仪却霸得很，不满足这样，一低，就衔住明月的嘴唇，探，深吻起来。

        舒仪叹了气：“还不是为了哄某个哭鬼开心。”

        明月被撩的脸绯红，偷偷掐着舒仪的腰舒缓她的心。

        待绪调整好，明月接着说：“后来，我妈发现了，如果能带上我就带上我，带不上就放邻居家。可是，后来，他赌得越来越凶，来我家讨债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我妈再怎么赚都是杯车薪，他变得更疯狂了，整个房都是他们吵闹打架的声音，我妈当时上都是伤，每天还有新伤。又过了段时间，他突然对我很好，带我去游乐场玩，还吃了甜丝丝的糕，一整天都很和蔼，好像以前的父亲回来了。我当时开心的，可是晚上他把我丢在一间酒店就不见了，说是门买花送给我妈，留给我一个人看着动画。看着看着，一个陌生的叔叔来了，他对了了很奇怪的事，还很疼，我哭着，叫他们，却一个人都不见。”

        舒仪有心想探问，自然无有不应。于是，才刚吃完饭的两人就躺在床上睡起觉来，窗帘颜深，又拉的紧，一遮上，房间里昏暗得很，明月说是睡觉，动作也不糊，灯全都关了，门也反锁了，盖上被就缩舒仪怀里不吱声。

        舒仪听到这，眸一黑，心里想无数个办法折磨顾肖，但她不动声，只是开解明月：“你的妈妈很，她带你逃来了，是不是？还把你照顾得很好。你以后再也不会遇到这些事了，我向你保证，你父亲不会再你的生活，你的母亲、秦叔叔，还有我，都会保护你的，我们和你站在一起，不要害怕。明月，相信我，你的未来一片光明灿烂。”

        “不，舒仪是很好的人。”明月不接受舒仪这样说自己。

        “哪有！”

        明月的心扉被这柔的吻撬开了，她没有什么任何办法，只能她的伤痕、她的过去、她的不堪。

        明月神放空了，年幼的她不知那是什么，她现在才知。可是脑仿佛被人了遗忘的咒，她只知是那种不好的事，却本记不清是什么。

        “我不是！”

        舒仪静静地抱着明月，也不说话。

        “我不想瞒着你，可是我害怕，你知，就……就会用其他光来看我，我受不了这个。”明月声音有些发颤。

        过了半响，怀里的人发声音：“舒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的。”

        “那既然你觉得我是很好的人，我怎么会仅仅因为一些让你受伤的事就不喜你呢？”

        “你是！”

        舒仪的声线放得更低柔了，带了些诱哄：“可是我也不是什么很好的人啊。”

        明月说到这里，声音哽咽，舒仪不说话，只是抱紧她，轻轻地吻着她的额。

        “好，我就明月的太阳。”

        两个女孩就这样互相取，依偎在一起。

        待都用完饭，明月这才一脸疲惫地靠在舒仪上，撒的语气自然而然来了：“舒仪，我困了，好想睡觉啊。”

        明月被说动了，伸脑袋，亲了亲舒仪的脸颊：“舒仪喜我！我也是。”

        于是，舒仪了些清粥小菜，等外卖的时候絮絮叨叨地跟明月说今天学校发生的事。

        “到都有。”

        “现在能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了吗？”舒仪在她耳边悄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