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族是如此,於天蒼族倒不是了。宮辰宵得知母妃故的來龍去脈後,在四年前霜姬的忌日,帶著私人暗衛隊發動政變篡位,殺害前國王,並將第一王宮辰迦爾打獄,其他王紛紛走避而自請離宮,只剩大節日會見上一面。
冽鼻腔一酸,抿著唇才將淚憋回去,他迫切地想見他的主人,即便他的主人可能會到莫名其妙,他還是想給予一個擁抱。然而男人八成還在生氣,只好放空腦袋,麻木地繼續查著滅教的事。
宮辰宵毫不介意坐在一個族懷裡,甚至把冽當作舒適的椅,慵懶而優雅地翹起,「在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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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還沒抱怨,也不敢抱怨,薄涼的唇再次堵上他的嘴,靈巧的再次探,肆無忌憚地在嘴裡撒野。
冽一想到前不久都查了男人什麼,心臟便漏拍,支支吾吾地說不半句話。
史書上的記載不過三言兩語,於宮辰宵卻是綿長的悲哀,一百二十二年的孤寂。
好險史書已經翻過頁。
宮辰宵忽然收回頭,也稍微退開,冷肅地說:「隸,王宮書館保持安靜。」
宮辰宵沒有阻止,僅是再次退開,壓低聲音,用著幾乎是氣音的音量說:「這裡是王宮書館,頂著我的東西安份點。」
宮辰宵斂去冰冷,勾起表面而疏離的淺笑,話題已經轉到一個幾乎毫無關聯的事上,「你要繼續看書,還是要與我約會?」
宮辰宵不等回答,拿過史書隨意翻看,邊輕聲哼著,「滅教?」
冽忍不住長嘆一聲,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便屏住氣息觀看這些與宮辰宵有關的歷史。
這事沒有演變成兩族戰爭,一來前國王以處理家務事為由,對族士兵也僅是牽制,並無傷害之意,二來是皇終於有機會剷除與滅教勾結的貴族蒼城家,便有了後來幾次的殲滅行動。兩族在幾次政治協商後,族從天蒼族得了補償,這頁便翻過去了。
「我??呃??嗯??」冽心慌地看著剛才用來查找的字詞,諸如「冷血」、「暴」等,他覺得十八歲的一生差不多到此為止了。
冽轉頭想和宮辰宵解釋,卻對上冰冷的藍眸,有那麼一瞬覺得男人是毫無的生,心臟揪疼著,忍不住伸手要觸碰男人,「主人??」
冽眨了眨帶著氣的褐雙,無辜地望著為罪魁禍首卻一本正經的宮辰宵。男人都發話了,只好收回手,免得再摸去真的起火。
直到如今。
「呼嗯??」冽放任自己墜慾海,伸手探絲質的白襯衫中,撫摸著男人柔的肌膚。
冽拿宮辰宵沒輒,此時想見男人的心也不亞於男人親過來的熱,忍不住伸手攬住纖瘦的腰,將男人抱到上側坐,將自供給主人恣意享用。
「哦?查我的事啊?」宮辰宵的聲音飄忽,顯得意興闌珊。
冽一氣鬆到一半,宮辰宵直接注一力,反查前不久查過的詞句。看一排排花式和「宮辰宵」相關的詞句浮現,心涼了一半。
到底誰害的?
冽嚇得瞪大雙,還沒反應過來,雪白的腦袋已經湊過來,薄唇親上。他被嚇得抬頭,吻順勢被加深,唇相依。濕軟的頭更進一步鑽進嘴裡,過上顎,引來陣陣麻癢。
。版權飄遙所有。
淺淡的香草味、濕潤的唇,皆是勾起慾的媚藥。冽沒息地輕,他十分謝他們在不起的角落,因為他糟糕地起了反應。
彷彿忘了自己是誰又在何處,忘了男人一大早氣著什麼,也忘了自己用大逆不的詞彙查男人的事,腦袋裡只剩「約會」。
「嗯嗯嗯——」
「??啊?」冽的腦袋宛如被大力衝擊而癱瘓,愣愣地回:「約會??」
史書才翻了頁,未讀一字,忽然一隻白皙的手住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