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他的屁裡,力放便會灌回靈脈。男人以這種方式強迫他牢記力動,缺點是這樣灌力靈脈會嚴重勾起興奮,每次練習完法,他都會求男人把他狠狠地哭。據說這種晶石常被拿來調教頑劣的隸。
而此時,冽大概也成為了頑劣的其一。
宮辰宵拿著晶石假陽了幾冽的便深底,趁著小因刺激緊縮,放手將假陽留在可憐的內。
冽得有些恍惚,但依照宮辰宵的脾氣,懲罰從來不是讓他的,即便是,必定會伴隨著令他忍不住向男人求饒的折磨。
果不其然,鞭劃空的氣聲響起。冽害怕得直哆嗦,不斷嚥過度分的唾,鼻息重。
宮辰宵拿著鞭輕刮過冽的肉,滿意地看著冽顫抖,又抬起在手上輕拍。
鞭輕拍肉體的聲音令冽緊張不已,同時也有些困惑。他的主人有著讓隸數鞭的變態癖好,還得答謝主人的懲罰,彷彿懲罰是對隸的賞賜,錯了或慢了都要重來。但此時他的嘴被堵著,本沒辦法報數、答謝。
他的主人怎麼忽然轉了?不可能吧。冽嚥唾沫,有些焦慮地等著宮辰宵判罰。
「二十。」宮辰宵淡漠而不容質疑地說著,一手圈住隸,手掌往上摸到前,讓隸站直,繼續說:「這次不必報數、答謝。但我不希望你的雙手離開桌,也不希望你趴到桌上。」
冽連忙點頭,息聲又重了幾分。原因實在是宮辰宵的鞭很疼,光是好好站著給男人打都需要堅強的意志力才辦得到。
宮辰宵沒有就此放過他,無地繼續宣告追加規則,「還有,我不希望剛才放進你任何一張『嘴』的東西掉來。你膽敢違背,第一次加十,每加一次再加五,所以第二次是加十五,第三次是加二十。聽明白了?」
冽猛點頭的同時,他覺到裡的假陽逐漸,他怎麼努力縮緊肉似乎都無濟於事,為著可能還沒開始就要加十緊張。
宮辰宵卻好心地將假陽進深處,「夾好。」
靈脈被力刺激的酥麻令冽雙顫抖不止,微踮幾腳,聲息,稍微緩過才夾緊屁裡的東西。
宮辰宵放開手,又摸著冽的陰莖,檢查深埋在陰莖裡的細棒,見陰莖緊鎖著棒難以才收回手。說:「二十,準備好了?」
冽嗚咽一聲,緩緩點頭。頭一點完,鞭就毫不留在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