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偶尔视线还能对上,我觉得我们是极有缘分的。
她大多时候都在等公车,回家的时间很规律,大概是个乖乖女。
我没有想招惹的,我想我的新鲜过去了,这一切也就过去了。于是我刻意降低过来的频率,从每天都来到隔天,再到一周一次,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我想我的这副模样被其他人看到了,会蛮好笑的吧?我忽然又不知自己在什么了,我是喜上一个中生了吗?一个没有接过、说过话,甚至连名字都不知的中生?
于是我决定再去看她最后一,然后和她就此别过――当然是我单方面的别过。
又去到了她的学校,这天和往常有些不一样,明明是放学的时间,却只有三三两两的学生走校门。我忽然意识到什么,打开手机果然发现来错了时间,今天是周末。
我有些气恼,自己竟是犯了这么愚蠢的错误,又觉得这或许是上天的指引,那就这样吧,没见到也是最后一天,我再也不来了。
我是这么想着的,但形成了肌肉记忆,还是不自觉地抬看向那块公车站牌。
还是隔着一条路,她站着那里,我们对上了视线。
我一定很傻,睛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奇迹般现在那里的她,而她只是有些不解地眨动睛,但还是友好地对我勾起了嘴角。
脑袋空白了半晌,我就回过神来,眯起睛。
这是上天的指引。我的双不受控制地迈去,第一次来到了这块公车站牌,然后和她并肩站着。
我该说话吗?该说些什么?
在我脑风暴的时候,边的这个女孩先开了,“好巧呀,。”
――嗯?
我四周环顾,确认了这附近只有我和她,而刚刚好像有人在说话。
她笑得狡黠,用的是很确定的语气:“我们经常对视,不会不记得我吧?”
原来如此。
不只是我单方面的注视。
然后我们加上了联系方式,我不但没有到最后一次路过她的学校,还回到了一开始的那种新鲜。
我尝试和她增加接,比如找她聊天、带她去吃饭。我终归不是个扭的人,既然发现有机会了,便有意无意地表达了我对她的兴趣。
她是个很机灵的人,我很喜。
她说她十七岁,不过快过十八岁的生日了,希望生日那天我可以陪她一起过。
我接收到信号,于是开始策划应该如何向她表白,如何让她很完地度过这个特殊的日。
当然了,我的策划都落了空。
那一天她把我约在了酒吧里,嘈杂的环境里,和我预想的况完全不一样。她喝了成人的第一杯酒,然后借着这个劲问我是不是想睡她,我能给她多少钱。
她说,“不用再像之前那样观察我了.....我成年了。”
随着她放酒杯的动作,我的自尊、羞耻心也好像被碾碎了,我只沉默了两秒,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家人不会包容我,恋人也不会――我问时姝:“那你会吗?”
时姝喝得其实有上脸了,她歪着脑袋反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