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容妧撒着。
深夜,容妧嗷呜哼了两声,她同一个姿势睡了太久,睡得她腰痛的不得了,酸胀地她动弹不得。容妧扭了脖,等待僵的活络过来。
脱离首先带来的是不安,她拥有她的一分,她是她的一分,她是她无法控制的一分。而后是不满足,她因为不能完全地占有一个人到烦躁,还要多亲密才能填补这份空落落的觉,想要拥抱她,要把她里,季清成忍不住握紧了容妧的手,她好像能一理解她了,她曾经只是知,直到走着相同的路才真正同受,不禁自问她也曾经被同样的受折磨过吗?
季清成还是沉默地泪,只是时不时动一的膛卖了她的不平静,她用力抱住容妧,一见季清成的泪她就鼻一酸,心都揪了起来,容妧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不哭没事没事的……你一哭我也想哭了……”
容妧霎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半晌回过神后,六神无主地捧住季清成的脸,慌忙她的泪,“不痛不痛,我不是伤痛,是睡太久腰痛……”
“你和我一起睡嘛。”容妧的手爬到季清成的手腕,有气无力地拖着她,病床有些窄,但挤她和季清成完全没问题。
容妧动弹了手指,艰难地举起手臂,勾住季清成的衣袖,“睡僵了……”
“要是你事……”季清成竭力压住泣,“我不知以后要怎么办……”
这……是泪?季清成哭了?
季清成松了一气,给容妧了肩膀,温柔:“那换个姿势再睡吧。”
“你抱着我睡我能舒服一。”容妧可怜兮兮说。
旁边床上的人听到她的动静立刻醒了过来,掀被床,快步走到她床边,在黑暗中摸了摸她的脸,语气担忧:“怎么了?不舒服吗?”
季清成会哭吗?季清成怎么会哭呢……?
“你的伤……”季清成迟疑。
季清成猛地动了一又停住,容妧听到贴近的膛里心突然加快了,季清成怎么了?容妧奇怪地抬,看到她亮晶晶的睛,容妧在黑暗中也把这双睛看的清清楚楚,这双她眷恋的睛里还有陌生的莹莹反光顺着她的角沉默地蜿蜒到发鬓里,容妧疑惑地抬手,指尖摸到了湿。
季清成不再推迟,轻手轻脚掀开容妧的被,躺到容妧边,刚躺容妧就缠了上来,贴在季清成,也架到她上,把她抱了个满怀,季清成回抱住她,有了个人形抱枕垫着,容妧松快不少,发满足的鼻音。
白天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容妧一时联系不上她就坐立难安,结果容妧真的遇到危险了,她的一整颗心都像被在了里,被窒息填满,季清成后知后觉她的心有一分落到了容妧那里,这多可怕,她的心,脱离了她的控制随着容妧的喜怒哀乐动,同她休戚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