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h)
周橘柚迷迷糊糊睡着,潜梦境里陈菲颖一遍遍给她打电话。
“你不是说晚上回来嘛!”
周橘柚歪个tou,“我没说呀。”
她还是qiang迫自己清醒过来,得给室友们说一声,ruan绵绵的shenzi由侧shen变平躺,shen边空空的。她小臂撑着床榻往起坐,寻到洗手台前一个tingba的shen影。
庄泽臭mei呢,镜zi光调亮两度。臭mei也不是看自己,而是看祖宗的杰作。
xiong骨上窝三指挠痕,是在球场上抓着他亲时候扣得。
大臂到小臂满是不规律尅破pi肉的痕迹,还有肩tou、耳朵上的牙印。
今儿打了场球,屁事没有。和祖宗来一炮,跟他妈从战场上逃chu来的似的。
哈。
就还ting幸福的。
他撩拨着发丝甩到半gan1,瞥见祖宗在看自己,他朝人过去,看她眯个yan睛像没睡醒一样,“我就洗了五分钟,你都来一觉了?”
周橘柚tui心还湿hua着,有些不满,“你怎么自己洗不叫我?”
她说着就掀开被zixia床,转圈圈找拖鞋,庄泽就坐那儿看,等她穿上一只后他伸脚把另一只踢开。
“啧!”,周橘柚瞪他,“gan1嘛!”
庄泽歪着shenzi捞过她手腕往自己怀里一拽,人坐他tui上,他扣住周橘柚腰,“你要gan1嘛?”
周橘柚挣扎一xia,他扣得更紧。
“我去洗一xia。”
“你不用洗啊。”,意味不明的笑着瞅人。
“我怎么不……嗯……”
手已经伸到她阴阜,三指jin去拨开两banfei肉,中指朝小xue里伸,弓起骨节撑开她甬dao,tong捣着。
黏糊糊裹满他手指,shuiye沿着指gen手背往外淌。
“好多shui乖乖。”
这人怎么没个度啊!周橘柚烦他啊真烦,夹着tuibi1他chu去,锤他,上半shen也蛄蛹,怎么折腾怎么来。可庄泽搂的紧,gen本不当回事儿,玩他自己的。
没一会儿就ying了,他腰间松垮的浴巾从指尖剥离,luolou着硕大青紫的昂扬,庄泽掰过祖宗大tui,让她双脚着地背对他。
扣着人腰肢往xia坐,借着shuiyerunhua,坐穿。
被重新填满的舒shuang满溢而chu,周橘柚仰起tou,长发散落着翩然,发尾轻撩着庄泽xiong膛,后者隔着tou发吻她纤白的脊背,she2尖勾起一缕细发打着圈儿,“动动呗。”
请求的语气。
周橘柚经被折腾过一通哪还有力气了,但这个姿势以前没试过,不如面对面坐莲那么深,也不像躺着后ru时那么qiang烈的刮着xuedao后bi。
好像阴jing2在她tinei完全绷直,隔着他tui她屁gu,仅仅是冠状沟肉楞ca蹭xuebi的单一快gan,直白,但会让人骨ruan筋酥。
周橘柚试着膝盖发力,微微起shen,又坐xia。
动了几xia特别累,tui发酸。
她摇摇tou说不行,没力。
庄泽摊开两掌借给她,周橘柚双手撑住,换小臂带动大臂发力,其实是庄泽在推她,把她往上抬。
慢cha了几十xia后庄泽收手,直接抱住她大tui往xia重坐,那姿势就很像给小孩儿把niao,周橘柚完全依赖他,倒在他颈窝里,由着他nong。
tunban与他大tui相互撞击啪啪响,阴jing2捣jin小xue里咕叽咕叽的,姑娘无意识呻yin,庄泽也低chuan,艳糜到整个房间都冒着粉泡泡。
他把人抱起后往床上丢,周橘柚xie了力就要趴xia,又被他掐着腰拽回床边跪着后ru,kua骨蛮横冲撞,每次这个姿势最xi引他的就是祖宗被撞chutun波儿的白肉。
很想打。
回回都扬手又舍不得。
可祖宗今儿给自己nue成这样,轻轻打一xia应该不过分吧?
于是捧着屁gu的一只手从pi肉上分离,两厘米,都不一定有,紧接着拍xia去,声还没xia面咕叽的shui声大。
“疼吗乖乖?”
啊?啥?
周橘柚以为他问,chacao2的疼不疼,她摇摇tou。
庄泽shenxia的动作在变慢,手又扬起,轻拍,眉tou不自觉往一块儿凑,紧着又问,“这样会疼吗?”
她这会儿才gan觉到庄泽打了自己屁gu,确实不疼,gao中时候车曼琳总打她屁gu,她还觉得自己抗击打能力tingqiang的。
“不疼。”
他凝着浑圆白nen的tunban犹犹豫豫xia加重力度又是一掌,清脆chu响,那块儿肉yan可见红了一摊。
阴jing2也不cha了,庄泽是真心疼,他没法儿用那种相互作用力判断自己xia手的轻重,常年打球掌心都是茧,糙的跟人细pinen肉没法比。
hou咙发紧,扼着他难以呼xi,立ma撒开人压xia去抱住,“对不起乖乖。”
超自责。
周橘柚就,嗯?没多疼啊?
她从人怀里艰难翻shen,两人侧躺着,庄泽还在rou她屁gu,周橘柚戳戳他脸,“不疼的。”
庄泽不信,周橘柚说真的不疼,曼琳总打她的,比这重多了。她也不是邀请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