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言问,“你在打电话问签证的事吗?”
周橘柚脸了很多,瞅着也有气神儿了,就是耷拉个眉,苦相的。
庄泽给她掰了两粒药,闻言笑笑,“我吵醒你了啊?”
周橘柚看一那药粒,没接,“你怎么不问我考的好不好?”
姑娘那个状态从考场来,自然而然觉得考试会受影响。祖宗一睡着他就开始各种托关系加急办国的签证,他得确保祖宗能有资格参加国赛。
庄泽又给她倒了杯温,“没事啊乖乖,我们还有机会的。斯坦福的……”
话被打断。
也没接,她说她考的好的,“虽然状态不好,但我都答完了,我觉得好的,所以你不用麻烦了,我不想再去考其他竞赛了。”
庄泽没懂她突来的疏离是为何,执拗把掌心的药往前递,“那好的呀,喝药。”
“我好了,不用喝药了。”
语气淡淡的,听起来很没劲儿。
所以怎么了啊?庄泽也糊涂,就听见她又问:“你喝药了吗?”
“你怎么没有闹肚啊?我每天都跟你在一起,一日三餐都一起吃,一模一样,你怎么没有不舒服啊?”
庄泽错愕抬眸。
“哦,我比你多喝了一盒。”
语气加重,似在断定,“你喂给我,又在我手里的。”
音落,周橘柚起要回卧室,被他拉住。
庄泽仰视她,瞳孔中映惊愕疑惑,像是刚刚被冷风迎面过,整个人被冻得愣住。眉紧锁着,是他心混乱与不解的真实写照。
嘴唇微微张开,要说些什么又唇止住。紧着了腮,不可思议哼笑一声,“什么意思啊?”
手被周橘柚一拨开,“庄泽,你希望我考好吗?”
庄泽也站起,庞然的个,冷着的脸,压迫满满,“你觉得我不希望你考好吗?”
周橘柚不再看他,“对。我考好了,你就拿不住我了。”
他好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冷哼一声自嘲,手抹过一把脸,鼻重一记。开始摸兜找烟,摸到了也没往拿。就是那种火气上来又不知如何的小动作,想撒气又没有着力的无奈。
“我不希望你好。”,他冷漠重复一遍。
然而两秒后还是没压住绪吼来,“我不希望你好,我他妈给你废个死劲找速成班。”
“我不喜你好,我明知帕姆不愿意来还天天薅着他车接车送你。”
“我不希望你好,我天天陪着你从早学到晚,屁都不敢放就怕影响你。”
他一气说完,然后长舒,“祖宗啊,你别太没良心了。”
他说的这些,周橘柚都知。
所以呢?所以为什么?
周橘柚心起伏,“那为什么偏偏只有我不舒服了?又怎么就那么巧赶上考试时候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