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别的。
“但你的法并不正确。”审讯员又,“你的行为只是在打击报复,除了愤,没有任何意义。你应该忘掉这件事,不让它们困扰你的绪与生活。”
“……?”
你缓缓抬起,看着前说这种话的审讯员。
“你的意思是我就要忍受别人对我的侵犯,然后让我忘了?”
你简直气得直发抖,这么冷血的话居然是由政府门的人说的。
为什么不去打击犯罪,而是要求你这个受害者忘了,让你这个受害者忍气吞声?
“谁**会忘啊?!”你站了起来,向前拍起审讯员面前的桌,“你是说我被奸了也要忍着?我被打压也要忍着?我被那么多次那样对待也没见你们有什么作为帮到我,你居然让我这个受害者忍受?”
你激动得太突然,樱桃男和排都立即上前拉住你,叫你冷静。
但你冷静不了,愤怒地指着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审讯员,厉声:“你怎么不被奸呢?说这话你要不要脸啊?!你先被奸被一遍再跟我说这种话!”
太生气了,你气得不上来气,犹格的力量再次席卷你的全,视界的边缘在打颤,快要被剧烈的能量震裂开。
周围变得很慌乱,你听不清他们都又说了些什么,满心都是长期以来被挤压稠满的愤恨与委屈。
凭什么?凭什么?
气到最后,你都气愤得忘记自己到底在生什么气。
一冰凉的东西你的太阳里,一切思绪皆停止。
那东西一直深你的大脑,抵到脑仁里镶嵌着的系统芯片,神经网络闪过一瞬间麻痹系统的电,你跌坐回椅上,什么也觉不到。
系统的绪数值归于平稳的原,你发愣地坐着,什么心也觉不到。
“我再问你一遍,你以后还会这样报复的事吗?”审讯员问。
“不会了。”你说。
“那你能控制好自己的绪,不再想要毁灭世界吗?”
“能。”你。
“很好,你可以回去了。”
“谢谢。”
你动着嘴,没有表地站起来,目不斜视走到门扫描项圈,和周围人一样,有规律地就班着该的事。
旁的排与樱桃男都忍不住瞄你,你坐上了车,和每一个机人一样端坐着,没有说话,也没有想法。
福葛小蛇问你怎么回事,而你什么也想不来。
意识模糊,绪又很平静,你觉自己好像在被什么控制着,却又觉得这样的控制很安稳,安稳到让你可以陷幸福的沉睡。
一路上排和樱桃男都在尝试与你搭话,但你什么反应也没有,直愣愣地注视着前方。
“怎么回事……”你听到前面的排低喃着,“怎么会这样……”
回到家,没有理会愕然看着你的樱桃男与排,你关上门,把他们隔在家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