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奸我的就是你。”
他还想用力,却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力气一松懈,紧紧拥抱你。
你梦了,又没在梦。
你的意识被冲击得越来越远,越来越分散,心中却又涌起一烈交织的绪,愤怒、憎恨、怨怼,没有伤心,没有开心。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铁网的束缚,对着他的肩膀发狠咬了去。
这是你原本生活的位面,你的生地,你真正的家乡。
你照久远的记忆找到自己的家,却发现那里住的是别人。
漂泊无依的你走在熟悉又陌生的大街上,周围的墙都翻修了,店铺也换了许多。
他把你摁在了瓷砖上,你用脚踹他,大哭大叫。
他没有再什么了,即使你还能觉到他的铁还在厮磨着的心,但也只是被淋湿,像是徘徊犹豫在心上人幽幽紧闭的房门前,不知该如何是好,满是迷茫。
对方的息像是猛兽的沉重气,深棕的鬃垂到你颤动的上,呼洒在乳沟间,这只怪兽几乎是要吃掉你,你毫不怀疑他会咬烂你,再消化你,让你和他为一。
这样一凶野囚困你的怪兽,也被囚禁在你绵的躯壳,无从逃。
你哭哭啼啼。
五指嵌你后脑的发隙,他也像是在某个濒临癫狂的临界,沉甸甸的息像是他被混乱满的心,溢满的不知往哪发。粝的手掌胡乱摸着你的脸,笨拙又一也不温柔地糊掉你脸上的泪。
“就留在这里,哪儿也别去。这里谁也没有,只有我们两个,没人能再伤害到你。”
湿的,于你满是痕的肌肤。
怪兽的深深埋你的肩颈里,忍似的,压抑着的苦痛。
穿过那层薄膜,一切熟悉的环境官都消失,你被放置在浴缸边上,花洒的困住双臂与双,活像一个被猎网吊起的猎小羊。他不停撞击着,里面的肉都被勾得要脱落了,可你怎么挣扎也只能晃晃,反而让凶狠的棒槌更多角度的捣,面了又,你几乎丧失了对官的掌控权,沉沦在肉横的刺激中。
你呆
浴室门外传爪抓挠门的声音,但很快就消失了,你被彻底转移了阵地。
他没有再说话了。
又不顾柔甬的挽留,退到最外边,再狠狠冲击到最里边,又一次、再一次、再一次,势必要彻底征服你的官一样,要把每一块缠人的媚肉都标记上他的名字。
他默默地哭了。
“你别走了。”
……已经过去十三年了。
洗手池很凉,底有一层浅浅的,乳尖被迫与湿又涩的与瓷接摩,每一弱都被攻陷了。从未有过这样毁灭人心的快,意识却是被什么网住,你只能哼哼唧唧,任人宰割,手指无力地扒拉几另一边的池,觉自己就要被死了。
他贴在你耳边,还在轻轻气。
一切归于沉寂,无波无澜,无悲无喜。
你恨他,你恨他们,恨那些不把你当人看的所有人,恨不得把他们全都撕碎,扔到阿撒托斯的城堡里让那些外神们分,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宣掉你那面对无折磨的怨与恨。
“我恨你,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奸犯。”
他将你拉某个空间,肩被固定在隔膜上,与双臂都被异界排斥在外,恰好纳那半弧型的洗手池,双被一双质塑料的手架住了,拉得大开,几乎到了柔韧度的极限。怪兽的双爪紧握你的腰肢,继续在里面发式冲撞,你的只能跟随着他的动作可怜地摇晃,越来越,像个能被随意的棉花娃娃。
漫长的拥吻过后,你又渐渐哭了起来,哭得上接不接气,他把你镶嵌在自己的臂弯中,手一一地安抚你的脊背。
你又想起在你面前楼的同事,想起自己两个活泼开朗却又渺无音讯的闺蜜,你觉自己要化了,于这场人类与外神的争斗之中,作为一个被牺牲的消耗品,你一时不知自己的抵抗到底有什么用,千千万万的消耗品已经有多少死去,自己弱小的意志又有什么抵抗的权利,祂们说不定就在看着,看着这群蚂蚁在海堤崩塌前无力挣扎的模样,奈亚拉托提普说不定还在乐地笑。
你大叫不起来了,只是很伤心地哭着,你觉自己不像是在活着,还不如去死了,可心底又不想死,但是又不想活。
后背倚靠的是冰凉凉的瓷砖,你坐在他结实的手臂上,他向上勾你的颈,急切又沉浸地亲吻你,但又很不满足似的,让你坐在了他的大上。他的手臂在你后面抵住墙,你被环他深切的怀抱里,覆上的嘴唇加深了对你的这个吻。